被找理由她打发回来了。 “挺好的,就是时不时念叨着郡主。” “那我等会一定好好给太后娘娘赔罪。”卿九思莞尔,带着一丝俏皮回。 说着说着三人便进了屋。 太后一看到来人便笑开了,忙招手,“望安来了,快过来,让哀家看看,这几天怎么像是瘦了?是不是受风寒了?”拉着卿九思的手左看右看,关心了两句,又对一旁的卿远说:“阿远也过来了,这几天学业还跟得上吗?” 卿九思顺势依偎在太后身旁,抿了下唇,笑着回:“娘娘放心,臣女身体这么好,怎么会受寒呢,不过是这几日犯懒,让娘娘担心了。” “阿远,太后娘娘问你话呢。”相对于卿九思,卿远跟太后接触的时日少之又少,加上他是个不善交谈的人,此刻身子站得笔直,像是回答夫子问题般正经,“回太后娘娘的话,跟得上。” 太后嘴角的弧度下意识的更大了,欣慰看着这一双儿女,想到已死去的将军和将军夫人,一个国家栋梁,一个妙人儿,可惜。好在骨血都平安健康的长大,卿家一定会东山再起的,一脸欣慰,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个时辰一晃就过去了,差不多到了午膳的点,便吩咐宫女去传膳。 用膳的过程中,需抬腕夹菜,太后娘娘发现了卿远的异常,刹那间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沉声问:“阿远,你这手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伤得这般严重?”一大片青青紫紫,看得她直皱眉头。 卿远被灼灼的看着,下意识掩了掩袖口,脸色涨红,眼神慌乱,蠕了蠕唇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年岁在那,面对的事情少了,而且一旦遇事,习惯了忍让和后退。 他正想一笔带过,敷衍过去。蓦地对上卿九思的目光,想到了在来的路上阿姐同他说的话。 “阿远,听话,阿姐是永远不可能害你的,阿姐心疼你,一笔写不出两个卿字,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受伤。你这伤,明显惠宁公主是故意的,她看不起我们,她们都看不起我们,阿姐明白,你也明白。” “阿姐终究比你年长些,如今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一直任由她们欺负,放任他们的嚣张跋扈之气,那么,这样的事情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只有让他们觉得我们强大了,不好欺负了,才是最实在的。” “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交给阿姐,相信阿姐。” 他也不想被欺负,从不想,可明明阿姐以前说,他们没有爹也没有娘了。太后娘娘很好,皇上也很好,太子很好,就很好了,够了,人要学会珍惜和感恩。 毕竟惠宁,十皇子,乃至九皇子都是太后的亲孙子,是皇上的儿子,是太子的弟弟妹妹,不能太计较。还说等你长大了,我们就可以出宫了,自由了,阿远,再忍忍,快快长大吧。 阿姐说变就变了。 卿远心里有些不安。 见状,太后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转向卿九思问:“望安,你来说,阿远的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弄的?不准有一丝隐瞒。”说了后,又对一旁的桂嬷嬷说:“去,把徐太医请过来。” 桂嬷嬷应声,正准备出去,却被卿九思拉住了,“桂嬷嬷别去,阿远的伤口不碍事,我已经处理过了。” “到底怎么弄的?看着这般惊骇。若知道是谁,哀家绝不轻饶,望安,有哀家在,你放心大胆的说。”太后娘娘又道。 卿九思被迫点头,眼珠子咕噜转了两圈,像是带着不安,看了眼卿远收回,将目光落在太后身上那股,咽了咽口水说:“太后娘娘,臣女说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哀家怎么会生气,你快说。” “是、是惠宁公主弄的,阿远说,公主也是不小心。”话落,卿九思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太后娘娘别生气,既然公主说她是不小心的,那应该就是不小心。” “怎么个不小心法才能弄成这样,哀家倒是要好生看看。”太后不是个傻的,音色逐渐冷了起来。惠宁是莞修仪所出,印象不大,倒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