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所以凡是生意人不管卖车上牌照还是卖房选房号都忌讳用这两个字。干脆我给你换了,住8楼8号,你听8楼8号,谐音就是发喽发哈,多好多吉利呀!就这么定了,我去给前台说,现在就换。”就这样,华玉凤从4楼4号换到这8楼8号。 杨木虽然长得帅,人又年轻,而且还没老婆,从部队下来后一心找工作,连恋爱也没来得及谈。但他不是不想女人。特别是看见性感突出的女人,他连做梦也想。 华玉凤是从中国第一大都市上海来的女人,成熟,美丽,华贵加不可替代的老总身份,自然是杨木这个乡下人向往的女人。所以,当初他应聘司机的时候,华玉凤对他说:“侬不仅为阿拉开车,而且还要在生活中帮助阿拉。因为阿拉对四川生活很不习惯,侬就当着是阿拉的司机加生活中的响导好了,侬同意吗?不同意也勿勉强。”杨木哽都不打一下便同意了。但他在华玉凤面前从不放肆。比如今夜,他并没有打开电视,也没有随便走动,而是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等华玉凤把澡洗完。 一会儿,华玉凤穿着浴衣从卫生间款款走了出来。杨木抬头一看,不禁心中惊叹。此刻,她完全看不出这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反而像一个青春少女。 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她凤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她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指如削葱。总之,华玉凤是他一生从未见过的如此让他动人心魂而又十分敬佩的女人。 华玉凤见杨木电视没开,傻不溜秋地坐着,于是说:“木瓜呀木瓜,侬真是木,真是瓜啊!电视不开,水也不喝,侬干啥呢?”说着,她就亮着两条洁白的腿走去把电视打开,又用纤细的手冲了杯龙井端到他面前,“侬先坐坐,喝口热茶,括括电视,阿拉穿好衣服便来。”说着,她便走进了她的卧室。 也不知是龙井茶的香味还是华玉凤洗澡后的体香,也许是两者香味的混合,反正这香味一直在往杨木的鼻子里钻。甚至钻得他舒舒服服,心神荡漾。 “啊!”忽然,卧室里传来一声惊叫。 杨木放下茶杯冲了进去,见华玉凤侧着身子,弯曲着双腿躺在床前的地板上。原来,华玉凤不知是怎么的,她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一晃,脚被床角一绊便摔倒了。 杨木急忙将她扶起。就在他弯下腰去,牵着华玉凤的双手时往上扶时,他看见了他不应该看到的部位。顿时,他的心猛地一跳,脸一红,牵她的手一松,华玉凤差点又摔下去。幸好,她赶忙用一只手把杨木的胳膊抓住,另一只手撑住床沿,才勉强站了起来。 杨木为刚才松手的事感到内疚,他语无伦次地,问:“华总,我......你,你没......伤着吧?” 杨木问这话时,不敢看华玉凤的眼睛。在他的脑海里还浮现着华玉凤浴衣下那一道抹不去的美丽风景。那风景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真实的女人身上看到啊!那么清晰,那么让他惊心动魄,热血奔腾。 “勿来舍,就绊了一跤而已,啥也没伤着。下下侬及时来扶阿拉。”忽然,华玉凤发现杨木表现很不自然,说话又看着别处,于是费解地问,“侬,侬怎么啦?” “只要华总没伤着就好。我在客厅等你。”说着,杨木就很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头走出卧室。华玉凤真想一把将他的手拽住上问过究竟,但考虑这样不妥,便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杨木像逃离危险境地一样走出了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