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的。 傅晔舒抬起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女人的脸,柔声道:“你做的很好……” 低沉的嗓音,沙哑撩人,女人胸腔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她双腿有些发软,几乎要跌坐在地。 “回去吧。” 傅晔舒收回手,“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好。” “我回去了,傅先生。“ 女人激动又甜蜜的笑着,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 女人离开以后,男人的眼神逐渐冷淡了下来,他低头看着她递给他的报告,突然勾唇一笑,指尖弹了弹文件。 这个女人,确实不错,短短三天时间,就把夏初礼这几天的行程全调查出来了。 她的每一天都很简单,两点一线,甚至没有外出逛街的时间,就好像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一样,拼命的工作。 许是知道了他逃狱的事情,她最近出门都由保镖开车送到公司。 而在前往公司的来回途中,有一道施工地段,人烟较少。 女人特意在图纸上标注了记号。 ——如果从这段路截人,那自然是最方便快捷的。 恐怕就连夏初礼也不知道,他会这样正大光明的去抢人吧? 思索到这里,傅晔舒不禁低笑出声。 夏初礼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有些下降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知道那个毒已经要控制不住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轻声叹了口气。 她摘掉眼镜,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了一眼快暗下去的窗外,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 杨秘书从打印室里出来,见到夏初礼提着包,笑着道:“夏总,明天见。” 夏初礼看着她还往办公室去,道:“你早点回家,最近林安不安全,别加班了。” “我知道,”杨秘书笑了笑,“我就打印完文件就回家。” 夏初礼点了点头,提着包下楼去了。 林兮的保镖已经开车停在了门口,夏初礼惯常的上了车,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一边接了起来:“闻弦?” “回来了吗?”朝闻弦的声音温柔的从手机里面传来出来。 “嗯。”夏初礼柔声道,“已经下班了,正在坐车赶回家。” “初礼,”朝闻弦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你现在感觉你身体怎么样?” “还好。”夏初礼想了想,“只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久了,有点疲惫。” “你明天跟我去医院再做一个身体检查,接下来就别去公司上班了。” “闻弦,我现在不能停下来……” “不行,初礼。你现在随时有失明和失触的风险。谁也不知道你接下去会失去失明知觉,很危险。”朝闻弦难得的强硬,让夏初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她迟疑许久,才低声道,“等我弄完这个单子再住院可以吗?” “初礼,”朝闻弦叹了口气,“你不能太任性。乖乖听我的话,好不好?在我为了你拼命的时候,你不能不好好得爱护自己,你这样,会让我伤心的。” 夏初礼心里被他的叹息声揪了一下,“抱歉,闻弦,是我错了,我没考虑到你……”她看着自己的手,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无法负荷的程度了,有时候坐在办公室里,她都有一两个小时看不见,工作根本没法进行。 更别说早已经消失的味觉。 这种慢性折磨,一点一点的让人失去的恐惧感,真的很有傅晔舒的变-态风格。 夏初礼正说着,突然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她惊愕的抬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车厢猛烈的晃动了一声,然后被赚翻了出去,在地上滚动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黑色的装甲车里,迅速的下来几个蒙面的黑衣男人,他们井然有序的冲过去把翻到的黑色宝马车门拆卸下来,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抱出已经失血昏迷的夏初礼,然后又迅速的抱着人消息在了装甲车里。 黑夜弥漫下来,翻到在路边的黑色宝马很快就被后来行驶过来的路人发现。 宝马的车头已经完全被撞扁了,司机卡在驾驶室里,已经身亡。 路人赶忙报了警,看到宝马车边亮着的手机,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喂?” 里面传来一道严肃的男音:“你是谁?发生什么事了?这个手机的主人呢?” “出车祸了……”那路人闻到了血腥味,脸色有些发白,“车都撞扁了……” “那个女人呢?”对面的男音激动起来。 “女人?没有女人啊?” “……” 夏初礼知觉模模糊糊的。 只觉得痛。 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呼吸之间满是血腥的味道。 她知道那是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血。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时间的观念也就消弭了,她很快又昏迷了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手术室里。 她身上被打了麻药,手背上正在输血,有人在缝合她肩膀上的伤口,空气里隐隐有烟味,她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噩梦一般的脸斜倚在墙角边上,青薄的烟雾萦绕在他周身,让她想到那些青面獠牙的鬼怪。 她突然很想就这样一睡不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