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学妈妈亲切极了:“你们这些姑娘真好,我们家姑娘叫吴梅,以后你们好好处,等着,我带了我们那儿的好吃的,你们尝尝。” 她直接掏出来一兜红肠,挨个分发,四人推拒不得,只得收下。 薛琳诧异的悄悄观察田宁,不由皱了皱眉。 吴梅一家收拾好去了招待所,吴梅父母得有个落脚的地方,他们一走,宿舍里重新安静下来。 姜淑玉忍不住问趴在上铺问:“田宁,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跟迎新的师兄那么熟啊?” 田宁有些莫名,还是实话实说:“是我刚才从外面的时候在迎新点碰着的,就说了一会儿话,听师兄师姐讲过去的故事。” “那他们有说什么有用的东西吗,说给我们听听呗?” “好像也没啥,不过咱们就该军训了,这件事很重要。” “啊?” 其余三人都紧张起来,开始检查军训需要用到的东西。 下午宿舍又来了一位新同学刘阳,班级六名新生悉数到齐,新来的女孩儿睡在田宁上铺,空着的两张上铺刚好用来放她们的杂物。 班会自我介绍后,田宁才知道他们班总共才十七个人,其中男生有十一个,外语系各个专业在现在都算得上冷门专业,选择学这个专业的女生更是少之又少,不过有个特点,学外语专业的基本来自城市家庭。 农村孩子对外语的基础基本为零,不了解外语也根本张不开口,就算能考上大学也很少选这个专业。 也大概因为如此,田宁班级里的同学衣着打扮都很入时,田宁开学前做的衣裙不新不旧,在同学中看起来不是很起眼。 “同学们,不管你们来自何方,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成为一个班集体,希望你们可以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共同度过这美好的四年!” 大学生活从军训开始,田宁开始抱着浑水摸鱼的心态,因为她身体素质真的很一般,但等到实战才知道,她忽略了这个年代军训的强度,在军营军训的一个月简直可以用魔鬼炼狱来形容。 “我觉得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着,我夏天的时候不想挨晒,现在都补回来了,你要是现在过来,肯定认不出来我是谁……” 在军训一个月后,田宁给贺东升写的这封信里充满了血泪。 到最末尾,未免贺东升担心,又加上一句:“我一切都好,我会很快白回来的!” 田宁写完信充满怨念的给它叠好,塞到信封里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惆怅,信还不能立刻寄出去,田宁先去照相馆将之前照的照片取出来。 照相馆老板拿出来照片又看看田宁,噗嗤笑了:“黑了点啊。” 田宁的人生体验又黑暗了两分。 回到宿舍后,田宁扒坐在窗前揽镜自照,她在信里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可现在却越看越黑。 吴梅看她越来越崩溃,忍不住问:“宁宁,你干哈呢?” “我在分辨我是不是变黑了。” “还好啊,我觉得没有什么变化。” 田宁幽幽道:“那是因我们这些天都看习惯了呗。” 一点点变黑的时候哪里能感觉出来呢,可惜现在跟照片对比,效果强烈的不忍直视。 吴梅发现她手里的照片,忙凑过来看:“你啥时候照的照片啊,真好看,哪家照相馆?” 田宁说了照相馆的地址,吴梅蠢蠢欲动,拿着她那三张单人照看了半天,最后田宁急着装进信封才给收回来。 “我要去寄信,你们有谁要捎着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