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元达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放下?了筷子:“如果?你坚信这件事是我做的,现在为什么要再行发问?如果?你不相信这件事是我做的,当初又为何要自焚?” 略顿了顿,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不是我做的。事到如今,我有什么必要骗你?” 邓琳琅听他如此言说,脸上却是无喜无悲,只呆呆的看着他,眸色逐渐被?惊诧取代:“你,他……不是……” 李元达心下?微动,只含笑?看着她?,却不言语。 邓琳琅却是恍若失神,脚下?踉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他的脸。 留在室内的近侍有些迟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阻止,然而小心的觑着圣上的神色,又觉得他好像也无意阻止。 就在这时?候,圣上淡淡的递给他一个眼神。 近侍快步退了出去,娴熟的将房门关上,毕恭毕敬的守在门外。 邓琳琅的手终于触碰到了李元达的面庞,像是飞鸟掠过水面,很快便将手收回,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 “怎么会,会有这种事?” 她?脸上的神情活像是见了鬼:“明明是他,可是又不是他……” 李元达又夹了一筷子鱼肉送进嘴里:“要不怎么能直截了当的下?令把你给杀了呢?” 邓琳琅手扶在墙壁上,眼眸含泪,最后一次同他确认:“真的不是你——不是他做的?” 李元达见她?有几分孝心,倒是高看一眼,用搁在一边的湿帕子擦了擦嘴,反问道:“邓家人是怎么死的,你难道不该是世间最清楚的人?” 邓琳琅神色恍惚,朦胧间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夜晚,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那时?候祖父已经致仕,一伙儿强人来到了邓家老宅,堵住几个门口,见人就杀,最后又放了一把火,我被?我娘藏在水缸里,侥幸活命——” 李元达本?就不多的良心刹那间就蒸发了。 妹子,咱就说你全家都被?杀了,是挺可怜的。 但你娘有兄弟没有、有姐妹没有,你爹有堂兄弟没有、有宗亲没有,就算是去寄人篱下?,也比进青楼谋生好啊! 你这都是怎么想的啊! 再转念一想,或许是当晚流落别处,生活所迫? 算了,这么抓马的剧情,想了只会叫自己头?疼! 李元达有一说一,一条条剖析给她?听:“我少年登基,彼时?便已经是天子,想要去取邓家的一件东西,派个得力的亲信操持不行吗?” “派个身手高超的内卫不行吗?” “派个细作?卖身为奴,潜入邓家不行吗?” “怎么就非得搞个灭门惨案出来?” “本?来没什么事的,突然间搞了个这么大的惨案出来,也就有事了。” “就我想要的东西而言,灭掉邓家满门就能得到?不是吧?” “万一邓家有人逃了出去,用这件东西发难——那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万一你祖父早有防备,把那东西放在可信之人的手上,声明一旦邓家有变,便立时?公布出去呢?” 邓琳琅怔怔的听他说完,如遭雷击。 李元达见状,便又问她?:“你怎么能确定?这事儿就是朕干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