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在软白的臀瓣上,发出的撞击声响彻整间屋子,许傲有很多次都感觉自己要被他操坏,咬着唇求他慢一点。 贺知立俯下身,温柔细密的吻随之落下来,下身整根拔出,下一秒却极用力地顶进去,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让她的呻吟逐渐破碎。 湿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掺上沙哑低沉的情欲,“操死你……” 怎么能慢得下来?骚穴里每一处嫩肉都在挤压舔吸着他的鸡巴,她明明也是爽的,额发被汗湿一缕缕沾在莹亮的皮肤上,细白的脖颈都漫上一层红潮。 “骚逼流了好多水,鸡巴都被你打湿了。” 晶亮的淫液不断从交合处被带出,听见他的羞辱,肉壁紧紧裹着怒涨的柱身收缩。 被操到理智全无。 他也爱惨了许傲这副敏感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尽根耸动,黝黑饱胀的精囊鞭打在花穴上,他正在遭遇着即将灭顶的窒息快感,脑袋里只剩下操逼两个字。 “以后每天都要操你……”浑浊的气息扑洒在她胸前,他低下头,叼住乳尖,含进嘴里,毫不留情地撕扯咬弄。 今后的每一天,他都要吃奶操逼。 浑浑噩噩,不知所终。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卧室,万籁无声,他颤抖着迸射出浓精。 扑在许傲的身上,贴紧她香凉的肌肤,低哑着喘息,世间万物的声音重回耳道,一束清冷的柔光落在她脸上,衬得那双目澄澈明亮。 他乍然扭头看向窗外,“操!” 即刻从她身体里拔出,掀起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身上,起身快速拉上窗帘,屋内陷入完全的黑暗。 “对不起……”他跪坐在床上,抚摸着她的额头,“我忘记拉窗帘了。” “没关系……”她换了个姿势侧卧,嘴里还呢喃着,“单向玻璃……” 说罢便沉沉地睡了过去,贺知立一颗紧绷的心也随之落了下来。 摸黑拧亮一盏床头灯,找到湿巾,钻进被子替她清理。 储物间的折迭床害得他俩一夜都没睡好,他倒不是因为环境问题没睡好,是当时总担心她会离开,一夜精神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没想到仅仅过了几个小时,这一切都变了,他现在可以永远留在许傲身边。 他克制着只留下一个吻在她的侧脸,随后便起身,将房间温度设置到28度,确认被子掖好,将床头灯光调到最弱,静悄悄地出去。 他径直去了厨房,一体式的集成厨具,很多产品他都没见过,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研究。这里丝毫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打开冰箱里面也是空无一物。 填满这里,是他现在第一要紧的事。 贺知立两手空空地出门,回来时拎了四五个大号购物袋,楼下年轻的保安看见热情地帮他搭手,一直送到电梯。 许傲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揉了揉发晕的脑袋,坐在床上放空了好一阵。面对新生活,显然还没进入状态。 她洗漱好出去的时候,贺知立已经在盛汤了,见她出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许傲坐下后,望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有些懵。看来这个人比她进入状态的速度要快很多。 糖醋鱼,白灼虾,四喜烤麸,土豆炖牛腩。 每一份都色香味俱佳,就连摆盘都精心设计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出门去饭店打包回来的呢。 “你……”许傲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从哪说起。 “先喝点汤吧,今天早饭都没吃,下次不可以不吃早饭。” 他把餐椅移过来,紧贴着许傲的位置,盯着她喝下一口,夏天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