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人知道,却不想太皇太后竟然知道了。 太后满脸悲哀的看着太后,缓缓的起身,“姑母,你误会我了,那周隆不是早已经死了多年。今儿的事怎么会和他有关,这是从何提起。” “就算那圣旨是姑母提过的那份,这人早就死了,再有圣旨又有何用。皇上现在已经得到那圣旨,我拿过来也没用,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试图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并不是因为麒王,而是为了陈家,“姑母,那庄柔如此无礼,听闻还要入宫为嫔首,她的哥哥又和皇上走的近,我是怕后宫落入她的手中。” “这才出此下策,惊吓到姑母真是罪该万死,请姑母大人不记人过,原谅侄女的一片苦心。” 为了让太皇太后知道,这事并不是自己一人的私怨,太后把自己的父亲给拉了出来,“姑母,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太皇太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今哀家早已经杖毙了你。你父亲那哀家自会招他进宫,你就给哀家在慈安宫好好待着,抄三千篇佛经好好的休身养性。” “姑母,您要罚侄女,我没有怨言。但那叫庄柔的女子必要杀之,不能楚夏什么您就信什么,不定他早就想抢陈家的权,所以才弄了个这种女人出来!”太后恨得牙齿发痒,什么嫔妃全是她哄皇后的,只是为了弄死庄柔给儿子报仇。 现在皇后没成功,反而还连累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如此的废物! 不提楚夏还好,提到这个就触了太皇太后的逆鳞。 她这回是真的动怒了,不管太后如何解释、打亲情牌,都被赶了出去,而且真的便不让太后再踏出慈安宫宫门半步。 宫中的宫女太监被这件事吓的都不敢大声话,私下却相互在,荫德郡王真的是得到了下最大的恩宠。 为了他,连只手遮的太后都被禁了足,皇后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夺了凤印。 那平时不起眼,话总是细声细气的容嫔,却直接封为了容妃,还连凤印都给接手了。 平时只觉得她和陈家有些亲戚关系,所以才能进宫来当了个嫔,肯定不会得多少势。 这万万没想到,就一的工夫,宫里就变了。 皇帝也任着太皇太后胡来,他的皇后抱恙就抱恙,还是和往日一样,什么听什么。 宫里发生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很快便会传到宫外。楚夏倒是还不知道,正和庄柔在回去的马车中,无良的骚扰着她。 “我看你的伤已经好全,可以跟我回洪州了。身为朝廷命官,就得像个样子,案子都还没破完就待在这里不回去,成何体统。”他靠着马车软垫,一脸官威的教训道。 庄柔本来是想回洪州的,待在家中养伤有些无聊,刚刚和史藏学的东西还不精,又被哥哥盯着不能到处乱跑。 但现在看着楚夏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她就有些想和他对着干了。 “反正都快到年关了,家家户户都要团圆,等过了年开春后过去正好。”她讪讪的道,来都来了,吃了年夜饭再回去好了。 楚夏呸了一声,“中秋还有十来,你就到除夕去了!别给我想的美,等我把事情办完,你就跟我回洪州。难不成你以为现在是驸马都尉,皇上还真能弄个公主嫁给你不成?” 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专门来救自己的,搞了半并不是专程过来,就是顺路而已。 果然是她认识的那个郡王,依旧是这么的坏和讨嫌。 庄柔抿了抿嘴,漫不经心的问道:“大人,你回京城有什么事?” 楚夏懒洋洋的:“洪州的流民越来越多了,虽然已经安排了地方居住,但是大部份没吃食穿,我已经把救灾司的银子拿出来发食物。还好你当时搜刮的银子不少,还能顶些日子。” 这家伙话真难听,庄柔咧了一下嘴,银子是自己厚着脸皮弄来的,他倒是趁自己不在就大方的拿去用了。” 她想提醒楚夏,不能任流民在同一个地方无所事事的待太久,总是没活干,就靠官府或是好心人的施粥,洪州会乱起来的。 还没开口,就看到楚夏自言自语的:“但也不能让他们闲着,我这次过来除了找户部要银子买粮回去,更重要的是得拿到大笔的银子。” “我想借着救灾的事,顺便把河堤修了。正好这些流民可以去做工,这样省得他们游手好闲的容易闹事。就看户部给不给钱了,要不你去帮我把户部砸一回?” 庄柔嫌弃的白了他一眼,“户部砸了,要是他们不给我驸马的俸禄怎么办?那洪州的知州是你,这种事还能搞不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