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惊讶不已。 “师叔,这云板着实不差,应该多加炼制,拿来兜售,便是大把大把的灵石呢!” 他心思活泛,动起念头。 韦柏独自站在一旁,卓然不群的样子。他拈着短须,哼道:“哼,无先生命你炼器,你除了收集精玉之外,全都是我一人在忙碌,即便如此,也是琢磨多日而方有成效。你却得寸进尺,想要让我为你赚取灵石?” “我也祭出真火,没有闲着,何况赚取灵石,亏待不了师叔!” “来日再说,快去请出无先生……” “嗯,遵命!” 韦合丢下云板,转身走了过去。舱室就在眼前,他停下脚步。 “无先生,我师伯有情——” 舱室的木门紧闭,没人应声。 “无先生……” 韦合上前一步,便要叩门。而他的手指尚未触及木门,便觉着一股寒意突如其来。他禁不住心神一凛,急忙后退两步。 韦春花低头一瞥,叱道:“韦合,何故磨蹭?” “我……” 韦合不知如何作答,兀自愣愣怔怔。 “想必是炼器劳累,且去歇息!” 韦春花没作多想,冲着韦柏吩咐道:“韦师弟,请出无先生,我有事与他相商!” 韦柏微微一笑,点头会意,而他的眼光没有看向韦春花,而是关注着一旁的乔芝女。他踱着方步,走到舱室门前,极为洒脱地伸出手去,一边轻轻叩击,一边唤道:“无先生……哎呦……” 手指触及木门的瞬间,顿觉一股寒意彻骨难耐。 他惊叫一声,踉跄后退,狼狈不堪的模样,竟然与韦合如出一辙。 恰于此时,熟悉的话语声响起:“何事……” 韦柏匆忙站定,瞪大双眼。 只见木门“吱呀”打开,随之禁制消失。而与之瞬间,一阵寒雾从中倾泻而出。随即有人扑打双袖,慢慢走到门外,犹自满身的寒意,彷如从冰窟中走来一般。 “哈哈,先生……” “无先生……” 广山与兄弟们在把玩云板,兴趣盎然,打了声招呼,继续琢磨着法器的用处。 韦柏与韦合皆是打着寒战,又莫名所以。 而转瞬的工夫,无咎已恢复常态,他歪着脑袋笑了笑,转身奔着船楼走去。 韦柏突然想起什么,随后道:“先生,莫非化形有成,而方才所见,缘何与我修炼的大不相同呢” “缘法各异吧!” 无咎随声敷衍一句,人已到了船楼之上。 韦春花冲着他上下打量,不便多问,抬手一指,直截了当道:“此去金卢岛,或有不测,当留有后路,方才稳妥。我另有计较……” 无咎点了点头,从善如流道:“全凭老姐姐主张,在此逗留几日便是!” 乔芝女跟着拱手见礼,却见韦柏眼光有异,她不由得神色躲闪,匆匆背转身子。 韦春花不再多说,掐动法诀。 海船缓缓抵近荒岛,笼罩的法阵随之消失,而尚未停泊靠岸,一道道粗壮的身影已抢先冲出甲板。 那是广山与他的兄弟们,得到云板之后,早已急不可耐,只想着尝试一番。 韦合阻拦不及,伸手捂眼。 果不其然,只见粗壮的汉子们,一阵东奔西窜,不是坠入海水,便是一头撞在礁石上,霎时间浪花飞溅,大呼小叫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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