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山崖阻挡的海滩上,来自青山岛的六个人再次聚到一起。从乔芝女的口中获知,所奉上的贺礼,也就是《化妖术》,使得龙鹊大喜,当即便许下青山岛的岛主之位,不过,那位高人也询问了功法的来历,她谎称是凡俗船夫出海捕捞所得,却不知用处,便当贺礼而以表敬意,等等。总而言之,一切如愿以偿。 而众人说笑片刻,争吵声再次响起。 “你要留在此地,只为九月初九的喜筵?” “嗯!” “此前有言在先,你怎能出尔反尔呢?” “并非出尔反尔,本先生另有计较!” “纯属借口!你分明见到美人,迷了心窍!莫怪老姐姐说话难听,你色胆包天,竟敢与龙鹊争风吃醋,又将众人的生死安危,置于何地……” 韦春花忍了一路,火气爆发,手指某人,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怒其不争啊! 她将一条老命,以及韦家的前途,尽数托付于这位无先生。谁料一个貌美的女子,便对方性情大变而忘乎所以。她很愤怒,也很心疼。 “老婆子,你骂得不是一般的难听,而是过于难听,叫本先生情何以堪!” 无咎的脸皮够厚,不怕误解,却怕背负不该有的骂名,尤其是将他当成一个见色忘义的无耻之徒,他着实承受不来。于是他也火了,与韦春花怒目相向。 “呵呵,你知道丢人了,趁早打消你的淫**念,即刻动身离开金卢岛,以免悔之晚矣!” 韦春花依旧是不讲情面。 无咎却摇了摇头,极为坚决道:“不成!我定要留下……” “你留下作甚,是参与喜筵,还是想要再见那位仙儿一面?” “嗯,两者皆有之……” “老婆子我……” 韦春花伸手指点,气得语不成声,缓了一缓,这才咬牙切齿道:“好啊,你还是舍不下龙鹊祭司的道侣,如此淫虫上脑者,已不可救药,也罢……” 她胸口起伏,猛然挥手:“此今往后,分道扬镳,我韦家与你无先生,再无任何瓜葛!后会无期——” 真是性情不改,火爆与刚烈、果断与决绝一如既往。 “咦,我以为天下人误我、谗我、骂我、辱我,权当狗屁震天响,从不放在心上。谁料你韦春花也是如此,这世间还有明白人吗?” 无咎也不辩解,下巴一甩:“想走,我不拦着!” “你……” 韦春花大为意外,反而愣在原地迟疑起来:“你……你莫非另有隐情?” 无咎依然不作多说,反问道:“我还是不是诸位的先生,我的话还管不管用?” 韦春花默然不语, 韦柏与乔芝女更是躲在一旁,根本不敢出声。 “哼!” 无咎踩着海滩的软沙,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倏然站定,不容置疑道:“乔芝女,将喜筵的请柬留下,即刻带着勾金、丰园,借助传送阵,返回青山岛。家园来之不易,且好生经营打理。来日自有高手,前去助你一臂之力!” 一旦他不说笑,不争吵,不发怒,他剑眉下冷峻的神色,以及挺拔的身躯,自然而然散发出一种彪悍霸道的气势。 韦春花有心询问,又强行忍住。 乔芝女低声称是,拿出三块玉佩递了过来,然后看向韦柏,又与韦春花耳语几句,之后带着勾金与丰园告辞离去。 “韦柏,命韦合与兄弟们,于九月初九的当夜,扬帆起航,赶往卢洲本土!” 韦柏尚自冲着乔芝女远去的背影默默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