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微怔。 血手额上青筋猛跳,没好气的瞪了眼白莲花,“都怪你这个乌鸦嘴,鹰司那帮子混蛋玩意儿平常连个鬼影都瞧不见,这怎么说来就来?” “我哪儿知道!” 白莲花撇嘴,对曲蓁警告道:“我先把话说清楚啊,你得静养,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能不见就最好!见了也不许出门!” “先问问情况再说!” 曲蓁没直接应下,对外吩咐将人带去了前厅,自己则起身拢好披风往外面走去。 见状,白莲花脸色一黑,忙跟了上去,“什么叫再说,你说这话之后就没有安分过,我可是跟那死狐狸保证过的,这段时间要看好你,绝不能出什么岔子!” “我说你听到了没有?” “曲蓁,你能不能有个女人样?在府里绣花喝茶,做饭睡觉不行吗?真是个麻烦精,哎,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一路唠叨。 直到了前厅,白莲花才安静下来,跟着曲蓁走了进去,血手见他一脸憋屈的模样低头忍着笑,果然像他这种人就得姑娘来治! 念落,那鹰司的少使已经迎了上来,“下官见过曲大人!” “少使客气!” 曲蓁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落座,她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今日登门是有何要事?” “是这样的。” 那人刚端起茶盏,还没递到嘴边,听她这么问忙重新搁下,正色道:“我们首座请姑娘前往天牢救一个人。” “救谁?” 曲蓁心中隐有猜测。 但听他亲口说出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紧。 “肃王余孽之首,萧楚风!” “就是那日天坛寺刺杀圣驾的那位?他怎么了?” 曲蓁垂眸掩去眼底的异色,云淡风轻的道:“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太医院那么多人,总不至于要我一个在府中养伤的病患过去吧?” “大人说的是,原本这事儿是不必劳烦您亲自走一趟的。” 那少使态度很是恭敬,斟酌了下,低道:“只是那贼人伤势颇重,要是再不救治怕是有性命之忧,论起医术,太医那帮人加起来恐怕都不是大人的对手,还请大人援手!” “我要是拒绝呢?” 曲蓁蹙眉。 少使面色微变,起身拱手道:“曲大人,此案就连陛下都颇为关注,首座是询问过陛下的意思,才命下官来请人的,您莫要为难小的!” “看来你家首座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我是不去也得去了?” 曲蓁声音乍冷,双目如刺般看向那人。 他只是低埋着脑袋,态度恭敬却没有说话,明显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曲蓁倏地起身朝外走去。 “曲大人!您真的要违抗圣意吗?” 少使见状忙惊呼道。 她脚步微滞,旋即继续往外走去,只冷淡的撂下句话,“要出府本官总要换身衣服,怎么,这你也要过问吗?” “下官不敢!” 身后传来他窘迫的声音。 曲蓁再不理会,领着血手和白莲花出了院子,周身刚离了人,白莲花就按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