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棠越,是不是该替他分担些?比如,让他高兴高兴?” “对啊!” 棠越顿时来了劲头,欢喜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是啊,你怎么没想到呢……” 风愁屈指在他脑门轻弹了下,笑道:“你就是个小笨蛋啊!” “那我去了!” 棠越越想越觉得可行,也懒得理会他这些‘无聊的举动’,转身就走! “记得贴在公子的潇然馆里,别忘了多挂些红灯笼!” “对了,还有龙凤花烛!” “小兰花也在那儿,你记得照看着他些,别让他往高处爬,棠越你听到了没有……” 这话说完,棠越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风愁好笑的摇摇头,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寝殿,转身往御书房走去,面上的戏谑在踏入的刹那,尽数被凝重代替。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告!” …… 曲蓁跟着太监去容鸢寝宫的途中路过坤午门,正有人趴在地上清理地砖缝隙中的血迹。 隔着老远她都看得清楚那片殷红。 “曲大人怎么了?” 太监见她止步,小心问道。 “没事,走吧!” 曲蓁摇头再度跟上,眼角的余光依旧能看到那些人的动作,心下暗叹,以徐嬷嬷为首的这些祸害不过是如今隐藏在汴京太平下的冰山一角。 数年经营织成的大网岂能因这一时的胜败尽数倾覆? 只要景帝和容珩他们一日不死,这些人就一日不会安生,帝位就永远岌岌可危! 登基不是终结,而是这场博弈的开始!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曲大人,到了!” 太监的声音拉回了曲蓁的思绪,她迈步正要入内,突然听殿内传来阵‘霹雳乓啷’的打砸声,还伴随着女子愤怒的大叫。 “别烦我,出去,都出去!” “公主莫要再使小性子了,这要是传出去,恐怕要惹的那位爷生气的!” “说宸王就说宸王,嬷嬷遮掩什么?怎么?他当了这皇城的主儿,我们就连说话的自由都没了?” 女子嗓音已经沙哑,听得出来哭了许久。 殿内有人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别胡说了!” “我就要说,有本事让他杀了我,反正父皇和三皇兄都逃了,太子哥哥也死了,我在宫中就是个孤家寡人,谁都能欺负!既然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们别拦着我,谁也别想拿我去威胁父皇……” “……” 声音越发嘈杂混乱,曲蓁入内的时候就看到房梁上挂着一条白绫,容鸢踩着凳子正揪着它将脑袋往里面套,底下嬷嬷婢女抱腿的抱腿,哭喊的哭喊,简直是闹成了一锅粥。 而四周地上则都是被摔得粉碎的瓷瓶和器物,连挂在墙上的画都被撕了半截! “闹够了吗?” 曲蓁冷冷出声,在这片喧闹中犹如丢下了一记惊雷,震得众人霎时死寂,纷纷朝她看来。 就连站在矮凳上的容鸢都回首望着她,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眨巴了下骤然泛起的湿雾,随即咬牙冷下脸来。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