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那两个字堵在喉咙口就是吐不出来。 她身上在秦迹的后背锤了一下,还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泄愤,恶狠狠地对着他呲牙,“烦死了,快点,别逼逼……” 等秦迹真的开始动作了,舒灿夏就又怂了。 她缩着肩膀,眼泪挂在眼角,娇气包一样地吸鼻子,话都说不全乎了,“会,会疼吗?” “一点点。”秦迹悬着身子,动作不敢太大,不停地用吻来让她放松。 等真正肌肤相贴的时候,舒灿夏眼泪跟喷泉似的往外冒,秦迹来不及吻,泪就滑落到了床单上。 她小声地抽泣着,眼中是未经人事的青涩,皮肤又泛着粉,媚色浑然天成。 “夏夏,放松……” 秦迹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够着身子攀上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喉结。 舒灿夏的唇瓣在颤,这个姿势并不舒服,甚至累,但她想用行动给秦迹回应。 那一瞬,秦迹的身子僵住了,他耳边还绕着舒灿夏细碎的声音,五感似乎都变得十分灵敏。 男欢女爱虽是人之常情,但秦迹一直认为自己对这方面还算得上理智自持。 但那些原以为,此刻在碰到舒灿夏之后全部土崩瓦解。 脑子里残存的所谓理智,全都碎成了砂砾,又被他强迫性地一粒一粒拾起来拼好。 她明日要开工,不能过分。 …… 窗帘透着月色,二人均出了一身薄汗,依偎在一起。 舒灿夏几口温水下肚,微微缓过神,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大,我记得你书里激情戏也有几场……” 她一挑眉,揶揄地看着他,“原来以前都是纸上谈兵?啧,还挺青涩。” 秦迹笑了一声没反驳,纸上谈兵也对,青涩也不错。这丫头素来是嘴上功夫了得,让她调侃几句开心开心也没什么不行。 “明天要不要请假?”秦迹突然想起来,她明日戏份重。 “不要!”舒灿夏一听立刻拒绝,“刚开机第二天就请假,传出去不好听……” 秦迹蹙着眉,“那你……” “还不是怪你,总之明天就爬我也要爬去片场。”舒灿夏用指头戳了戳秦迹的胸口,“睡觉。” 她将头从秦迹臂弯里拿开,刚想落在枕头上,就又被秦迹扥了过去。 “翻脸不认人?”秦迹侧身,手勾着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摩挲,“你们女生是不是管这个叫激吻唇妆?” 舒灿夏抬手打开他作乱的手,“闭嘴,胳膊拿开,压一夜明天不好受。” 秦迹不依她,反而将人抱得更紧,“不好受便不好受。”舒灿夏给他什么苦头吃,他都乐意全盘接受。 “你不好受没有关系,借此做不能码字的借口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舒灿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要不要让我枕着你自己考虑。” 秦迹一听,像是来了兴致,问道:“夫人要怎么收拾我?” 舒灿夏也学他的样子,用手指抵着他的下巴,凑近,“当然是在晚上……把你赶出房间啦。” 她看见秦迹吃瘪,心里开心,伸手将被子往上盖了盖,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秦迹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无声叹息,如今她能拿捏自己的条件又多了一个。 第二天一早,萧菱菱跟催命似的在外面拍门。 她也顾不得里头住的是什么亦初董事长网文大佬了,她只知道要是再不采取强硬措施,她的艺人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迟到,还有可能背上耍大牌的坏名声。 门最后是秦迹去开的,他客客气气地请萧菱菱进来,自己回房间去掀舒灿夏的被子,“起来了夏夏,要迟到了。” 他好脾气地给舒灿夏披上衣服,半拉半拽地将她拖去卫生间洗漱。 舒灿夏一脸茫然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脸,没长痘,皮肤还不错。 秦迹将电动牙刷头上挤了一截儿牙膏,然后塞进舒灿夏嘴里,还十分贴心地给她摁了开关。 嗡嗡嗡的电动牙刷震得舒灿夏回过神,她抬头呆滞地看着镜子,毫无灵魂地将牙刷在牙齿上移动。 漱完口,用冷水扑了脸。 舒灿夏出窍的灵魂归位,盯着镜子里的秦迹无声地谴责。 “出去,我上厕所。” 秦迹担心地看着她,“你自己行吗?” 舒灿夏听这话气儿不打一处来,“我行,要是昨天没你,我更行。” 腰酸背痛腿抽筋谁害的? 他还一脸关切地在这儿装老好人,昨天晚上怎么没见他问自己行不行? 舒灿夏突然一愣,他昨天晚上好像问了……是她昨晚自己答应的,还催人家别墨迹! 十分钟后,舒灿夏跟煮熟的虾子一样换上衣服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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