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好了好了,跟你说这个不是叫你替我哭。”沈初柳笑了笑:“我当时不愿意,如今觉得也好。哪里日子好过了?” 紫蕊不说话了,只是想要是才人在外头嫁人了,凭着手段,定能夫妻和睦的。 可进了宫,只是妃妾,一步步走上来,如何费心费力? 明明是被人害了,还要被怀疑,也亏得是才人,这要是自己,怕是就不明不白的没了。 “不哭了,等天亮,就会有人来伺候的。你也好好盯着。过两三日,紫珠她们就该回来了。” 沈初柳这是安慰紫蕊,再来的,肯定是临时伺候伺候,绝不会出事了。 沈初柳也有些撑不住,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果然来了四个嬷嬷,两个太监。 倒也有人去姚宝林那。沈才人这里的,都客客气气的。 一早御膳房送来膳食,上午赵太医又来请脉。 沈初柳今日状态比昨日好些,喝了药又睡下了。 她养病倒是不知岁月,后宫里炸了锅。 白天皇后知道之后也是大发雷霆,直接下令严查。 下午的时候,就见了效果。 先是御膳房的一个太监撞柱子死了,紧接着就是张御女的宫女藏埋剩余的砒霜时候被抓住,然后投湖死了。 差两日就是腊月里了,投湖定然活不了。 很快就查出你死了的太监与这个宫女是同乡,一时间张御女百口莫辩。 意妃和宋昭仪都急着结案好有个交代呢,哪管张御女冤枉不冤枉? 自然第一时间就将她控制了。 张御女是冯淑妃的人。 似乎这一切就有了解释。齐怿修在太极宫里听着初四的汇报。 “沈氏那的奴才奴婢怎么说?” “回皇上的话,虽说沈才人那里的奴婢不好用重刑,但是内刑司的嬷嬷们手段多得是。她们也吃足看苦,并没什么不对的。只有姚宝林那边一个奴婢大约是疼狠了,承认偷盗过主子的一个耳坠子。” “就是说,这事是冯淑妃的手笔?”齐怿修笑了笑,只是笑容里一丝温度也没有。 “这……张御女只怕做不了这个事。”初四道。 齐怿修又笑了笑:“冯淑妃能做?” 初四忙跪下不说话了。 “她身子如何了?”齐怿修又问。 这是说沈才人。 “回皇上的话,赵太医说,毒素要排几日。沈才人身子好,好的快。” “嗯,几日不是她,就把她的人放了。再赏赐二百两,当朕给她安抚人心了。”自己服毒有可能,但是沈才人伸手不可能那么长。 不管是谁推出了张御女,这不是沈才人能做到的。 “叫内事省……算了,朕自己给她想一个封号吧。”齐怿修又道:“御膳房的,杖责八十。罚半年份例。” “张御女。”齐怿修顿了顿:“贬为更衣。” “是。”初四心说,张御女冤枉,可……算了。毕竟还活着,这是皇上也知道她冤枉。 “伺候她的人都赶去做苦力吧。” “赏沈才人些首饰,告诉她,朕允许她养一个月,过年精神些出来就是了。” “是。”初四应了。 翠云轩,送走了腊八。 深处留下笑了笑。 “您受了这般委屈呢……”紫蕊的意思是,这也太简单了。 “嗯,过年时候,我就该是美人了。”沈初柳一笑:“好了,不说这些了,等着迎接紫珠她们吧。” 紫蕊一时间不知道该为了迎接紫珠她们高兴,还是为才人这句话震惊。 紫珠他们回来时候都是自己走回来的,看着脸色不好,可明显伤痕是没有的。 沈初柳知道她们都受刑了,只是是那种不会留下明显伤痕的刑罚。 紫珠,寄梅,尺素,元宵都跪下:“奴婢们回来了。” “都起来吧。叫你们受了苦,只是这也不白受。这以后,咱们就是正经分不开的。” 几人都流泪了。 沈初柳叫紫珠将皇上赏赐的银子分发下来,又自己拿出二百两。 自然她自己的奴才得的多,姚宝林那边的奴婢奴才一人十两。那个偷盗的直接被杖毙了。 沈初柳第二天叫紫蕊亲自去给皇后磕头,谢过皇后怀着孕还为她的事出力。 至于已经被贬做更衣的张氏,沈初柳一句也没问。 后宫里又不是不知道,张更衣这是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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