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林斯义揉她如玉的耳垂,“上次谁在酒店说包房一整年才过瘾的?” “那我今晚还说不要呢!” “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 “哦,那就是要。”林斯义说着将被子一掀,温尔低呼了半声,另半声被他吞进了腹中。 到底是坐着飞机刚回来的,林斯义没舍得多折腾,第二次草草结束。 他甚至都没有发泄。 温尔铺天盖地睡过去。 第二次早上醒来,林斯义将床单塞到洗衣机,自己才换了军装出门。 暑假最后的几天里,温尔每天都是晚上才能见到他。 关于航校,大学四年,全程军事化管理。 连鞋子都省了。 更不要说什么牙刷杯子,听说一律的学校发放,你只要带上证件,带上人过去就行了。 开学那天,关蓓蓓尚在家中,还要等几天再去上海,这一别就是寒假才能见了。 关蓓蓓的地方大学还有周末和一个国庆,温尔就可怜了,周末外出还得请假,运气不好,都请不出来。 平时也没有手机。 打个电话都不方便。 关蓓蓓哭得和其他送行的家长的一样惨。 温尔全程安慰,倒分散了一些和林斯义分开的惆怅。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进了航校。 没有想象中的激情,事后想起来,反而全身酸软。 她想起,林斯义前几天在家中说“熬不住”,温尔还淡定反问他,怎么不如她厉害? 这会儿好了,真正分别了,她眼眶红了又红,有几次在列队出操时,还掉了金豆子。 默默的。 林斯义一概不知。 只在一个周末,手机发下来后,第一个打电话给他,正常说着,忽然哽咽:“林斯义,我想你……” “怎么想?”他轻松口吻跟她笑。 “除了那种方式的所有想。” “那怎么办,”他叹息,“我还是除了那种方式的想,没有其他想。” “那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一个房子,周末外出我们立即见面,不要浪费时间在路上,呆在屋子里哪也不去。”她又想到一件事,哭唧唧的说:“我们还没有暑假……” 这件事,林斯义那晚就跟她说了,她无动于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看他痛苦的样子,还嘲笑了他一声。 这会儿全部反报应到她自己头上。 温尔几乎泣不成声。 林斯义本来挺高兴,她如此在乎他,结果听她哭,又心疼,柔声安抚:“不是没有暑假,只是暑假短。” “短到忽略不计……” “什么时候开学典礼?”林斯义岔开话题。 “周日。”温尔忽然活过来,“你是说开学典礼你可能出现?” “你不知道?” “什么?”温尔懵。 “今年开学典礼和群众开放日是同一天。”林斯义旨在说明自己没有走后门。 她却忽然一哭,“你是说,开学典礼和群众开放日集中在一天,你就少了一次来看我的机会是吗?” “……”林斯义竟无言以对,半晌,“……好像是这样。” “呜呜呜!”她爆哭。 “……”这娇气包,林斯义算安慰不好了。 …… 开学典礼这天,温尔才真正有所好转。 穿着军装,和同届生在操场列队。 这届的开学典礼颇为盛大,与群众开放日集中在一天。 现场除了学员,五颜六色的一片都是前来观礼的群众。 温尔作为矜贵的女学员中的佼佼者,举着旗英姿飒爽从观礼台走过,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也许是她个人长得太过漂亮,也许是这一届一共才三十五名女飞,物以稀为贵,现场的热情集体山摇地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