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接。”温尔攥住他胸口衣料,将人扯回来,并且压到柜子上,靠近,吐气如兰:“是不是见色起意呢?” 林斯义想起以前她和关蓓蓓胡乱开玩笑,说他是贪图她美貌才助养她。 当时他不自在,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现在回头看,因为那会儿心虚了。 笑了笑,林斯义低头亲她嘴角,亲着亲着就上火,手臂揽到她腰后,带烫的掌心对她又按又压地,嗓音暗哑:“不然不出去了。做一次?” 温尔不上当,他一旦没折时就“做一次”转移话题,当她还是刚破处那会儿呢,动不动就羞涩? “说你早就喜欢我有这么难吗?”她淡定问他。 林斯义失笑,“瞒不过去了,我对你一见钟情。” “哪一见?”地震那次,还是…… “救助站领物资那回。” “为什么?”温尔奇怪,那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那天的你洗得干干净净,穿绵绸的裙子,胸前很小……”他这么说时,迎接了她重重的一拳,在心口位置。 林斯义坦然承受,拧着眉笑,继续:“我和战友从外面回来,正热的爆炸,在树下乘了会儿凉,突然就被一个姑娘盯上了,她跑到我车边,拿手掌盖住眼,露出好看的嘴角对我一笑,当时心脏砰地一动,觉得这姑娘真好看。可惜太小了。” “那后来怎么又胆子大了?” “胆子大的时候还没有喜欢你,只是觉得好看。带回来助养,为国家出一份力。真正动心的时候,是你给我洗内裤的时候,觉得你想什么呢,那是我林斯义的内衣,碰过的人就完了,肯定得做我老婆了。” “林斯义,这一点都不浪漫!!!”温尔恼羞成怒,她没想到前面听着那么动听,后面突然来了一个洗内裤。 她要死了。 而且那次,没经过他同意,她只是把他当高高在上施恩者,想的只是如何讨好他,自身力量完全渺小,如果没有心理缺陷,她好好一个姑娘绝对不会去碰人家成年男人的内裤! 他竟然还成了动心的点。 “你变态……”她几乎跺脚,双手捂住脸,在原地羞耻地想去世。 林斯义笑地胸膛起伏,“怎么了,我们刚在一起时,我给你收个内衣你都不肯,你都给我洗了,我赖上你怎么了?” “你真的变态。”她再次重复,双手拿掉,林斯义看到一张从脸蛋红到颈项的脸。 他等着她发威呢,岂料听到小声建议的一段:“以后跟我们孩子提起怎么喜欢上妈妈的,你只要说到前半段就好,那很完美,其他的不必了。” 她连跟他的孩子都想好了。 林斯义眸光一荡,伸手,认认真真搂过她腰,低头轻喃:“怎么那么傻。一见钟情就是一见钟情了。真正的动心只是后知后觉的醒悟而已,是心疼你,为什么要给我做这些?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里,我可以卑微,但你不需要。我舍不得。” 温尔想问为什么,但他的吻就落下来。 后来她才想明白林斯义这话里的意思。 他可以卑微,而她不需要,是一开始就决定了对她的无尽放纵。 以至于多年后,她左手牵鹏鹏,右手戴结婚戒指,无助的走在大街上,他会突然从一辆在她店门前停过许多次,而她只以为是普通车辆的车上下来,瘦削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