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你是不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是。”她如实答。 “太遗憾了。”关城说,“我是一个人渣。” “不是的。”温尔尴尬,望着他琥珀色的眸光,“蓓蓓说你对她很好,对她母亲也很好。” “她懂什么。”关城笑,望着她在霞光下的脸,突然道,“我后悔,当时在你学校周围徘徊,每一次进去,都和你碰一次面就好了。” “关城……”温尔表情微惊。 他却轻笑一声说,“没什么事。别害怕。只是告诉你一句话,我喜欢过你七年从今天开始决定结束了。” 温尔笑容凝固。 他说:“最后来个拥抱吧。我还没抱过你。” 岂止没抱过。 就连正儿八经与她眼神对视都没有过。 后悔,无奈,痛心疾首,但于事无补,这世上只有一个温尔,而她也只有一颗心。 这大概是世上最短暂的告白,眨眼间让她知道,接着就结束。 温尔动容,笑容难以维持,但也觉得必须要用微笑面对他。 代表友好,代表感谢。 “来吧。”她张开双臂。 局促,等着。 好在关城,外表是那么粗糙的一个男人,他的拥抱却细腻无比,轻轻搂过她腰,与她在花海中短暂相贴,缓慢离去。 眼角好像在晚霞光中带着一点深红。 让温尔不知所措,也万分遗憾,因为对他印象,真的只停留在,他是关蓓蓓的哥哥。 …… 晚上,林斯义回来,温尔对他说,“今天关城来了。” 林斯义“嗯”了声,继续扯领带,脱衣服。 “我以为他要在这边住宿,结果晚饭没吃就走了。”说完,心事重重叹一口气。 林斯义剑眉一挑,从镜子里望着她,“他跟你说什么了?” 温尔不敢让他知道关城暗恋过自己七年,于是一改愁眉苦脸神态,笑着对他扬声:“当然是关心我身体啦,还能说什么!” 他半信半疑,“只这样?” “你知道什么其他的?”温尔反问。 他摇摇头,“我哪知道他。早好几个月不见了。” “嗯,他也说了,然后让你打电话给他。” 林斯义解掉衬衫上所有扣子,拧眉道:“乏了。明天再打吧。” “你和蓓蓓干什么去了?”温尔接过他脱下的衬衫,接着,又贤惠站在他身后,看他扯下裤子的腰带,“穿得还挺正式。” 林斯义笑,“我是把自己包紧一点,怕山下的女人是虎,那你不吃亏?” “你要不要脸?”温尔笑了。 林斯义回过身,低头咬她耳垂,“晚上可以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询问,很本分的语气。 温尔一怔,当即明白他意思,皱了皱眉说:“我还是不想……”又怕他不高兴,赶紧说,“是你说不想就是不想,不必勉强说想。” 林斯义点点头,安抚:“不必紧张。不想没关系。” 温尔望他一眼,叹息道:“我也没办法,药物会减退性.欲,你又太大了,很不舒服……” “这是夸奖,还是……”即使不是夸奖林斯义也当是夸奖了,所以唇角眉梢的笑意挡都挡不住,望着她。 温尔羞涩笑,轻斥:“讨厌。你心里有数就行。”又转折,“其实也不算全夸奖,是实事求是,很不舒服,很痛,我真的想停一些药,但又不敢。” “你最好不敢。”林斯义警告,“除了医生能让你停,其他邪门歪道的想都别想。” “那你一直当和尚?” “五年都过来了,现在算什么?”林斯义揽住她腰,与她鼻尖抵着鼻尖,“这么抱着你,比单纯做舒服。” 撒谎。 温尔不揭穿他。 男人终究是生理性动物。 每天早上的蓬勃反应,就是在对她阐明,她身边躺着的是一个正常男人,而她不是正常的。 她怎么能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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