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尽弃,我说的……没错吧?”楚靖盯着他,嘲讽笑声:“这种断子绝孙……功法你也敢练,上次……我可是破了……你的功?否则现在……应该已入天境了吧。” 楚靖仰头一阵长笑,看他眸中怒火升腾,更是愉悦,她就是要刺激他惹怒他,如此也好给她个了结:“既然如此,你还留着……那玩意做什么?还是说……你已经阉了自己……” 他倏然收了手,阴冷笑声。 内力被夺去大半,楚靖瘫在榻上,朦胧间看他解了束带,撩开衣摆,褪下长裤,露出胯下直挺阳具。 “断子绝孙?”顾行之冷笑一声,俯身将她连人带被掐起身,粗鲁分开双腿,拘坐在他胯上,“这就让你试试怀孕滋味!” 话音将落,阳具已撑开花口,猝不及防顶入让楚靖惊叫出声,干涩花道被硬物戳得不住痉挛,锦被下大手却还在死命掐着她腰身,裹着她朝硬棍上坐。 榻旁桑鹫也是一惊,虽那人放了纱帐遮挡,但他仍是看清了锦服下玉根,好像……不小,且还很大…… “还要装一番贞洁烈女?”顾行之喘息,眸中怒火缭绕,大手极至掰开柔臀,将剩下半截龙根顶进穴道,“做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看来他林翊不怎么行,还是我来帮你通上一通。” “顾行之!”楚靖泪眼模糊,她不怕死,不惧疼,但这般当着他人被如此奸辱,已是毫无尊严可言,“杀了我,求你。” 被巨物贯穿疼痛让她失了力倒在他身上,任他擒着轻薄淫弄,却无力反抗。 “看来你还是未有醒悟。”顾行之冷笑一声,慢悠悠托起她双臀,又沉沉放下,龙头顶开肉腔欺进花口又凿入深宫,将她贯穿在胯下,“上次你想要,本世子没给你,这次,可要接住这恩宠。” 楚靖意识模糊,身下痉挛到不住抖擞,体内深埋的耻根似刀刃戳进心房,疼身又疼心,疼得她反胃,疼到她恨不得杀了这男人,再将他烹了煮了,嚼碎食入腹中。 一旁桑鹫看得满头雾水,适才还好好的逼问藏宝图来着,怎么突然就失了控开始上演活春宫。 他还从未曾见过顾行之这般失态,果然,这女人不可小觑,上次被她吐了口水之耻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换做是他,早就将这女人丢虫笼里制蛊了。 不过看她现在也好不到何处去,能将这玉面男人气到不惜破功也要兽性大发出手教训,也算是个风云女子。 桑鹫离去时,忍不住回头又晲了眼摇晃床榻,还是觉得这逼问方法不妥,伤敌一千还自损八百。 看那男人额头灼汗直落,定也是忍着疼痛,还是练盅好,适才他观察了,那女人精血不错,纯净有加,下次他得跟这男人商量商量此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