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玉囊,吸舔含咂,无一不精,但他却甚是不喜她这份娴熟,他将她拉起身,晃了晃湿漉漉玉肉茎:“上来吧。” 楚靖喘了口灼气,意识不清扑过去抱住他,张了双腿扶着玉茎,臀部一沉便套了上去,药物下空寂了许久的水户突然得以充实,这番快感,无以言拟,激得她仰头呻吟出声,抬了臀喘息着发疯似套弄他。 “舒服了?”顾行之勾唇,挺胯上前顶了她一记,直戳得她浪叫出声,身下花穴咕叽作响,心下暗叹这汁水淋淋又滚烫紧致幼穴当真是世间妙物,他该早些破了她才是,算计来算计去,却让他人得了彩头。 他琢磨得心思一沉,冷笑一声,掐住身上摆动腰枝,低声笑语:“这可不行,太粗鲁。” 楚靖恍惚盯着他,身下水谷正是难耐,这般含了一半玉棍动弹不得,快要将她逼疯,她动了动身子,却被他死死掐住。 她已接近崩溃边缘,俯身抱住他细细舔吻,吻他英眉,吻他凤眸,吻他薄唇,又埋在他脖颈间,留恋至极舔舐,她吻得很仔细,温柔得像个贤妻。 当她抖着身子含住他褐头时,他才松了手,用力挺胯喂给她,颠得她心腔一疼,花口洪水横流。 他很长,像柄直直玉如意,偏她穴儿又短浅,那长龙钻进来时快要将她肚子戳破,虽有春药在身,却还是疼得她频频蹩眉,又痛却还想要更多。 她趴他肩头交欢时,迷蒙看到竹榻上澹台莹,她以为他已经出去了,没想到竟一直在室内将她这淫荡模样瞧了全部,楚靖呜咽出声,埋头缓了动作。 顾行之眯了眸,抬手拍了拍她屁股道:“怕被人看?那还流这么多水,你看你,都将我身子给弄脏了。” 说着坐直身将她放躺在榻上,分开纤腿骑上水谷,耻骨压着穴缝,挺了腰胯一阵猛戳狠凿,直将她入得哭喊不止,大声浪叫着喷出潮水,他才抽出身,坐在榻上看那大开穴口海浪奔腾,又邪气一笑,握着玉棍堵住穴口,又缓缓抽出,反复来回插堵,直到潮浪水势退去,又挺了身喂进湿淋淋穴道,阳具次次撞进宫口,磨得水道咕叽鸣叫,低头看她脸色潮红呻吟不止,便不再动作,只将玉茎深入宫道,玉囊紧紧压着腿心盘磨下身。 这番磨穴技巧是楼兰勾院公子哥贯用招数,闲谈风流时,他没少听闻各户公子炫耀艳技,夸口如何睡女人,每每此时他也只是淡然一笑,他从不缺女人,意不在肉体之欢,但若要真刀实枪操干,他的那些技巧,足以玩儿转且满足身下这好奇心颇重的女人,即便她身中媚药,他也能将她喂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