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儿……” 一声低唤,惊得榻上几人噤若寒蝉,纷纷回过神来望向纱帐外男人。 看他缓缓走来,祁幕忙护紧怀中女人,顾行之却是沉了面容,凤眸直直盯着朝榻边走来的男人。 “夫人……”林翊缓缓上前,撩开床帐。 见状,祁幕忙扯过棉被遮住叁人身子,将怀中女人朝被里掩了掩,底气不足解释:“是……是我们强迫的,不关她事,有何怪罪,冲我来。” 林翊并未应声,只望向榻上女人:“玩儿得可是欢畅?” “欢畅,林翊,你也来嘛,嗯?” 一语既出,惊了榻上两个男人。 祁幕仍旧未敢放手,只紧紧抱着怀中女人。 顾行之却是皱了眉宇,望向坐上榻边男人,动了动嘴角,却是先挺动了下硬根:“你们夫妻二人,存了何心思?” 他心有疑惑,必须问清楚才能见机行事,但他却见那男人已然脱靴上了榻来,神色自然到如上自家床榻。 “存了心思的,难道不是你?”林翊冷笑一声,将身旁祁幕挤到了榻里去,“埋伏在她身边,伺机勾引我夫人,引诱她上你床榻,你还当真是不死心。” “林翊……”楚靖自被中探出脑袋,伸手抚上他脸庞,撒起娇来,“不是说了,不生气嘛……” “那我家靖儿可是玩儿得舒畅?” “舒畅舒畅,夫君一起来嘛,他们都欺负我……” 祁幕看得满头雾水又讶然于色,却耐不住身下酥麻,从始至终他命根一直戳在她体内,本是早已到了喷射边缘,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硬是让他憋了这么长时刻,现在怀中女人一动身子,花心摩擦着龟头,激得他精孔一松,瞬间射了个酣畅。 顾行之正是心下揣摩那男人心思,突如其来的一柱热流激得他回过神来,双眸如刀瞪向祁幕。他竟敢染了他命根,且还射这女人花宫里,适才他再叁叮嘱过让这男人泄体外去! 此刻他也顾不上旁人在场了,急忙退出身来,摸出帕子擦向她腿间,又仔细拭去命根上浊水。 “舒服吗?撑这么大。”林翊伸手,抱过榻上女人,指尖入进花道里一阵摸索,“夫人与他们欢快完了,你夫君我可还硬着。” 说着,坐直身来,微微褪下长裤,释放出硬挺挺庞然大物。 祁幕看得吃了一惊,这男人粗长得有些非同凡响了,两颗肉囊也甚是圆润饱满,青筋怒张之下的肉身,抖动起来似个猛兽。 他又望了眼同样壮硕的葱白玉茎,顷长得像个擎天柱,这两个男人平分秋色,旗鼓相当,看得他不由默默缩进床角,拿被子捂了命根一阵羞愧。 他的尺寸比正常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与面前这两个不正常男人比起来,却是有些逊色了。 “夫人趴好了,我可要进来了。” “快些嘛,臭阿翊,又磨我。” “馋猫。” 顾行之盯着榻上入得火热两人,英眉微沉。这般情真意切的欢语,他曾在院中听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恨不能破窗而入。 如今这两人就在他面前欢爱,缠绵亲昵模样让他瞬间红了双眸,长臂一伸,将榻上正是浪吟女人扯离男根抱进怀中,挺着硬茎用力入了进去:“别忘了还有本世子呢!” 说罢,冷笑一声,望向对面男人:“你若想来,后面给你,那可是我亲自破的花。” 但他却见那男人并未恼怒,只勾头问他怀里的女人:“夫人可愿让我入后面?” “只要是夫君的,都愿。” “我就不是你夫君?!”顾行之凌了声音,“适才你可是也这般唤了本世子!” 楚靖眨了眨眼:“夫君……生气了?” “不生气!”顾行之冷声,拢住她脑袋按向肩头,胯下根茎长驱直入,一阵翻腾。 他见那男人也握着粗硕阳具顶进了后庭,便更是用力挺动腰胯,磨穿软烂的花心,又隔着一腔肉室,故意顶撞后庭处龙身。 祁幕也掀了被子栖身过来,爱不释手抚摸上她身子,又捧住她脸庞忘情亲吻起来。 榻上叁个男人将一女围在其中吃了个干净,伺候得她连连泄身,不住浪吟。 顾行之早已到了射身边缘,硬挺着入了上百下,便一茎穿透花心,射进肉腔深处,退出时,精水都未曾淌出半滴,全都锁在了身子里。 祁幕已然等的不耐了,顾行之一射,他便补兵上阵,握着胀得生疼硬棍顶进花穴时,忍不住仰头浪叫了一声,也终是心有体会那玉面男人为何爱浪叫了。 忍得时刻太长,这般久旱逢甘雨,着实让人情不自禁,且这怀中女人还是自己所爱,更是让人抑制不住心底澎湃。 他与林翊一同进出时,心中罪恶之感强烈,但那男人却甚是照顾他,将他怀中妻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