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低头看自己的衣衫,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一截嫩藕似的胳膊,“这是什么衣服呀?”她举着那只手问。 “主人问了,玉儿就说冷。”嬷嬷小心嘱咐着。因为以往玉儿受寒那件事,她相信这个理由不会让主子生气。 前些天在塌上玩耍时,门大开着,有很多生人进来了,是有点冷的。玉儿想了想,点点头。 这日燮信在前朝和几位大臣议事直至入夜方回寝宫。新穿了外衫的玉儿正揪着自己的新玩偶玩,谁都没注意到那手腕处已被磨红了一片。 玉儿正玩得起劲,没发现主人已经走到跟前。 “好玩吗?”他低头问。 玉儿仰脸望见是他,开心地笑了,淡眉舒展,杏眼弯弯,神情似一个天真孩童。 一旁的张嬷嬷跪地道:“小姐早上觉着冷,所以老奴就给穿了这个——” 还未说完,就见燮信已俯身解开了那外衫。嬷嬷悄悄抬头,不觉一惊,玉儿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发红,似是衣料摩擦所致。 “是嬷嬷觉着冷,还是玉儿觉得冷呢?”他抚弄着玉儿的脸颊,指尖微有寒意。 “门开了,玉儿冷。”玉儿把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着,想了半天,娇声娇气的回道。 燮信抓起她的小手,几道红痕落在白皙的腕间:“玉儿怕冷却不怕疼?” 玉儿点头,她向来是不怕疼的。 燮信笑了一下,那笑容极短促易逝,嬷嬷看在眼里,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忐忑不安间,忽听主子吩咐道:“劳烦嬷嬷取些药膏来。” 玉儿偎在主人臂弯间,看主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冰凉的触感消解了皮肤的刺痛。 “现下是四月天,新入的那件狐白裘可堪驱寒。” 嬷嬷连声应了,又请罪不迭。 燮信没再理会,起身抱了玉儿往卧房去了。 嬷嬷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不觉堕下泪来,一面是为玉儿未知的明日,一面是为自己。 燮信是晨起时发现玉儿身上的异样的。因着昨夜里怕弄痛了玉儿磨伤的皮肤,他没大抚弄那小小的身子,匆匆发泄完就睡下了。 玉儿一早就醒了,在他身前磨蹭着,口中还叫着他。 晨光大亮,他见那身子已好了大半,就把玉儿抱了在身上,双手扶了她的腰臀慢慢套弄着。 他并未去细看那交合处的情形,只专注欣赏少女脸上欢愉又懵懂的表情,待到玉儿身上泛起潮红,呻吟哀啼不断,他也不再抑制,加快了速度,将炽热的欲望注入到玉儿的肛穴深处。 心神激荡间,他将玉儿揽在怀中,揉捏那小小的雪臀,不料触碰到了臀间的异物。 略微平息过后,他坐起身,往她臀间看去,两瓣雪臀微微向两边分开,露出大敞着的肛洞,一团红色肉卷垂落在一旁,他刚刚留在深处的浊白爱液正缓缓从内流出。 他约莫知道玉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往的一个风月女子在他扔给几个心腹玩过几夜后,似乎就是这样被丢到了狗舍。 算起来玉儿在自己身边已经快五年了,这大半年几乎每夜都陪着自己。 他略想了一下,取过白裘裹好半睡着的玉儿,召来嬷嬷嘱咐几句,自去沐浴更衣不提。 细细的话: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写到坏掉的女主,但是细细一直有些恶趣味,某些部位完整某些却有些崩坏,感觉很色情……至于何种情形的坏掉,细细也不知,大概是媚肉外翻之类的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