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她堂堂罗予丹,在酒吧里怎么会无聊?有多少双极具佔有慾的目光正紧盯着她,她们怎么会不知道? 即便她再过不久即将迈入三十岁,仍不减她在拉圈的人气。 再说了,年过三十的女人,在她看来是更有魅力。 思及此,居应仁摸了摸项鍊,此刻的单笖茗也已经三十四岁了呢。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和当初那个男人在一起。 单芷静呢?现在已经十三岁,上国中了,时间过得真快。 居应仁想着,她们现在一定过得很幸福。 唯有这样想,居应仁才会觉得好过一些,偶尔、偶尔会在某一个家班的夜晚,或是独自到高级餐厅吃饭时,她会感到后悔,后悔当年没有追出去将单笖茗拉回来,后悔让她跟着别的人离开。 她好想告诉她,再等自己三年,只要三年,她就能让她和单芷静过上好的生活。 只可惜,错过了不再回来。 「啪---」 「痛…!干嘛打我?」居应仁摸着被狠狠拍打的头顶,瞪向罗予丹。 「就只知道想前女友,既然那么孤单,不会去交一个吗?」 「凭你这一身才华,今天想要今天就上勾了。」 居应仁翻了个白眼。 「我目前还不想谈感情。」她说,她没有心思,心里也没有空间留给其他人入住。 「目前,」罗予丹翻了个白眼,对此嗤之以鼻,「你的目前就是六年?我不懂,真的不懂,单笖茗到底哪一点好?让你可以无视我、无视柯芸涵,无视广大杰出的lesbian,我不懂。」她摇了摇手中的调酒。 看似心不在焉,实则极为在意。 「也许我没有喜欢她了?」居应仁呐呐。 「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罗予丹看向她,伸手抵住对方左锁骨下沿。 「你的错觉?」她笑了。 「本世纪听过最难笑的笑话,居应仁。」她用力抵着对方。 「请问,你锁骨下方的刺青又代表什么?」 居应仁别开眼,是啊,她方才究竟在自欺欺人个什么? 摸着锁骨,她也笑了。 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改变? 她思忖着,忽地,领带被用力拉扯,唇办被一抹温热覆上。 一旁的abby见状,似笑非笑的看着罗予丹。 「你今天很忙,不是吗?」吻后,居应仁问道。 过去六年,她与罗予丹达成了某些协议,譬如,可以上床,不能上心。 罗予丹答应得爽快,这之间,她谈过许多场恋情,分手的理由不外乎居应仁的存在,她觉得奇怪,明明和别人交往期间自己不会和她有任何踰矩的行为,怎么别人还是会有疙瘩。 她很确定,自己已经没有当初那般喜欢居应仁。 她可不是什么纯爱小生,不会苦等一个女人岁岁年年。 譬如居应仁,儘管她嘴上不曾说过。 可那刺青和项鍊,很难不让人在意。 「我们有副店长好吗。」罗予丹将调酒一饮而尽。 「我今天想订一间有香氛蜡烛的房间。」她说,手抚进居应仁大腿内侧。 居应仁没有拒绝,算是默许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