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强调这是场误会,却从未承任自己做的不对。”
似有意若无意,他一脚踩破那包玉米棒,被碾压的咔擦咔擦声直让人发怵。
“我们的社会正义战士(SJW),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举报白人男性性骚扰的机会。”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嘴里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我说的对吗?”
天大的狗屎!我完全没考虑过要去控告昆特。一方面,没有人会在意这种毫无实质侵犯的性骚扰,说不定还会骂我主动上前勾引。另一方面,我很清楚自己无权无势,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不,不,不。我绝对不会。现在收手,今天的事儿就当从未发生过。”
我无助地摇头,否认卢克的指责。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什么要在这时候煽风点火?好不容易让昆特有所动摇,全被他一番话搅乱了。
我望着昆特,祈求他还能拾起为数不多的理智与怜悯心。
未等他反应,卢克的手伸进我的T恤衫内,自顾自地揉起我的胸。
“似乎,并不怎么样嘛。”
按压住我双臂的鹰钩鼻减轻了力度,“谁来接替我,我也想要感受一把。”
无法忍受这番羞辱,我使出浑身解数反抗,发疯般扭动着躯体,阻止他们继续碰我。
没折腾几下,我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卢克示意鹰钩鼻松开我。
谢天谢地,他的良心还未泯。
刚一放手,卢克便将我揽在他胸前,用右手紧箍着我。灰绿色的瞳孔漠然地与我对视。
“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免得一会儿昏了过去,我可不想操一个死人。”
空荡的教室,死一般的沉寂。我僵直了身体,大脑陷入宕机状态。
刚刚,我听到了什么?!
鹰钩和昆特鼻面面相觑,同时惊愕地吱声。
“随便叭,我退出。”昆特耸了耸肩,朝教室门走去,“她是你们的了。”
门被重重关上时,鹰钩鼻本想上前,却被卢克拦下。
“罗根(Logan),你去守着门。”
“什么?”罗根显然有些不满这样的安排。
“放心,在我之后就轮到你。”
“Fine.”
在我惊讶的目光下,罗根听话地走到门口,注视起玻璃窗外的走廊。
很明显,在这场荒唐的闹剧中,卢克才是真正的主宰者。昆特和罗根都被他的一言一举牵制。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为何要这么做?
我冷静下来,试图同他讲道理。
“求你了,卢克。我们不必这样。”
“迈出这道门。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他的右手开始在我的大腿根部游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指轻佻地滑向耻骨区。
“我正在月经期间。我们不能做。”
话音未落,他便扯掉我的内裤,抚摸上我干干净净的私处,没有任何棉条拉绳的存在。
“蹩脚的理由。”
我怕极了,颤颤巍巍地喊道: “强奸可是犯罪!”
“嗯?”他的拇指突然触碰到我的阴蒂,“(这个理由)似乎还不够。”
眼泪再也憋不住,我羞愤不已,“求你了,除了这个,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儿。”
将我的请求置若罔闻,他掀开T恤,舌尖熟稔地舔舐起我的乳头。从来没有遭到这样的羞辱,更没想过这个人会是卢克·特德斯科。见我反抗地厉害,他捉弄般咬了一口。
“真的。”“我说真的,卢克。”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儿。“我慌不择言地嚎啕大哭。
“赶紧擦一擦。“他抬起我垂落的右手,示意我自己擦干净。
实是没有精力判断他此举有何意图。我麻木地服从着他的指挥,心如死灰,无望地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出乎意料,卢克松开了手。
突然间失去支撑的力量,我整个人瘫倒在地。借助裙摆,我擦干净手,准备起身。头脑上方又传来他冷冰冰的命令。
“跪下。(Kneel)”
我不解地抬起头望向他,他顺势用手掌架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缓缓抚摸过我的脖颈、下颌,最后逗留在嘴角处。指腹在我的唇瓣上摩挲。趁我不经意间启口之际,他将中指和食指伸进我嘴里。
饶是圣女特雷莎,都应该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上天!我一定是中了邪,竟感到有些如释重负。比起强奸,一次被迫的口交都变得可以接受。
我不情愿地舔了舔他的指头。还能尝出化学制品残留物(e.g.洗手液)的味道。
卢克见我如此配合,不置一词,收回伸进我口中的手指,准备脱掉运动短裤。
“你干净吗?(Are you clean?)”
话一出,我就觉得自己在找死。随及,我又讪讪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有带套吗?”
他被我这番问询逗乐了,嗤笑道,“别装模做样,圣母小姐。乖乖张开嘴。”
“若是你不愿意,咱们可以换回原来的计划。”掌着我后脑勺的手加重了力度,像是准备将我抬起来。
我连忙摇头。深吸一大口气,张开了嘴。
“真乖(Good girl)”他的声线稍微软和了下来,“我喜欢深喉,尽量别吐了(I like to go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