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好了许多,已涨出新肉了,她轻轻的用手碰了碰,“疼吗?” 男人抖了抖,不是痛的,而是心抖了抖。压抑着声音,他说:“不疼。” “我担心你忘了涂药,还特别叮嘱了丁正的,交待他这两天让他监督你来着,如果你不涂就让他替你涂。可我看这两天怎么好像没……” 不待她语毕,他转身抱着她,说:“一个大老爷们要另外一个大老爷们侍候,你不觉得别扭?” 连翘妖娆的桃花眼一瞪,“也就是说你没涂?” “我只是说没让丁正帮我涂。我自己涂的,又不是碰不到。” 连翘,诡异的笑了。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将男人推开,说:“也就是说,你原来骗了我?” 秦琛这才想起原来说‘涂不到,麻烦老婆了’的话。他立马解释说:“我对着镜子涂的,只涂了手涂得到的地方。涂不到的地方这两天都没涂。不信你看,肯定有地方好得快,有地方好得慢。” 那是因为鞭刑的时候伤口本就深浅不一好不好? “成了。药呢?我帮你涂。”这药的效果好极,要放在原来,这伤没一个月,好不了。 秦琛却是一把抱住她,说:“匪匪,我想你。” 这…… “真的很想,很想。”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中午,连翘在一阵酸痛中醒来。 昨夜的一幕幕闪现在她的脑海中,她抚着自己的额头:真是疯狂啊,怎么就被他得逞了呢。 从卧室到浴室,从床上到地毯上,男人似乎想要将前段时间没做过的都捡回来似的,特别的执着。 身边早已没有了人,肯定是去和他的小宝贝儿玩去了。 这男人,精力真好。搞一晚上还能陪着他的小宝贝儿疯闹? 连翘缓缓的起身,看了看卧室,一地零乱。 她得趁着小宝贝儿还没来闹她的功夫将这卧室收拾一下。 随意披了件睡衣,她下了床,开始整理满地的零乱。 楼上。 秦琛、如晦、不悔正在用餐。 原来,不悔一大早按时起床没看到连翘,便揉着眼睛出门准备去妈妈的房间找妈妈,正好如晦从楼上下来。 如晦看到门边的行李箱就知道秦琛回来了,于是就带了不悔去洗漱,还给不悔做了早餐。并骗不悔说:“妈妈照顾你这么多天,晚上肯定没睡好,你不要去打扰她。” 不悔用过早餐后,果然听话的没去打扰连翘,而是陪着如晦在楼上看电影。 其实,秦琛起床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中午,他是被阵阵饭菜香诱醒的。然后他去了楼上,便看到如晦做了一大桌子菜。 不悔的观察力不如如晦,她还以为爸爸是出差才回来的,于是抱着秦琛撒娇。吃饭的时候,将昨天和顾念打架的事说了一遍,不过她并没有提及她拿了人家顾天佑一千万的事。 秦琛几近是狼吞虎咽。 昨夜,秦琛又是赶路又是死逮着女人不放的,一晚上也消耗得厉害。所以他现在是只顾着吃,旁边的小宝贝儿不时的叽叽喳喳说着话,他也只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认同。 “爸爸,你倒是说句话啊。”不悔小有不满的嘟嘴看着秦琛。 其实不悔说不说都不要紧,因为有保镖将一切早就报告给他了。 “打得好。” 秦琛终于填饱了自己的肚子,感觉所有的精力又回来了似的,竖起大拇指为他的小宝贝儿点赞的同时又说:“下次,他再敢说这样的话。见一次,打一次。” “嗯嗯嗯,我也是这样说的。哪怕顾念和我道歉了,我也是这样说的。” 秦琛擦了嘴后,亲了一下小丫头的脸颊,说:“孺子可教!” 知道爸爸这是在表扬她,不悔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