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秦琛一把抓住她的手,乌黑的眸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啊。你有一次沐浴的时候正好被我看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是我参加工作之后的事。那次我和你出差,那地方的条件不好,酒店更是差劲,没有总统套不说……” 然后,连翘就讲着那天的事。最后说:“我怎么知道你晚上会起来去洗澡呢?我想上厕所来着。” 这样一说,秦琛倒恍惚有些映像了。 他记得是有那么一个地方,也记得那酒店实在是简陋得让人无语。但好在有两张单人床。 秦琛当兵期间,山洞都住过,有时候连山洞都没有就露天而席。什么艰难的条件都碰到过。所以,他并不觉得酒店不好。 连翘就不一样了,从小过着优越的生活,公主般的长大。第一次住那么简陋的酒店,肯定会有所抱怨。 最让连翘愤懑的是那酒店的洗浴室的门都是坏的,洗浴室更是连热水都没有。 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已是晚间了,连翘也累了,干脆也不洗漱了,倒头就睡。 他呢,有洁癖,一天不洗澡都难受。所以,那天他趁她睡着了就偷偷的起来去洗澡。 他哪知道她会半夜起来上厕所呢? “然后呢,我就做了我人生的第一场春梦。” “是我?”秦琛的声音很是沙哑,似被砂纸磨过似的。 “嗯哼。” 不能说她幼稚,实在是她在学习阶段跳级太快,生理卫生之类的知识她几乎没有涉及,在男女敦伦之事上,她就是个白痴。 自从做了那个梦后,她开始大量的接触岛国碟片,从初时的脸红耳赤到后来面不改色,她就想,总有一天,她要将这一切用到秦琛身上去。结果,这样的梦时不时就会来一回。 连翘又眯着眼睛想了想,说:“从此后,但凡这样的梦中就一定会出现你。我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从依赖到敬仰然后又到了一个我完全未知的领域了。反正已不再只限于兄妹、师生、父女之间的那种关系。应该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了吧。” “是喜欢?”秦琛说。 “我想应该是吧。要不然,我怎么会冲动的去劫了云珊而逼你和我结婚呢?” 早知道一场果浴就能诱得这个小妻子喜欢上他,那他早就应该时不时的‘一个不小心’的就在她眼前裸上一裸啊。何至于废了那许多年的心思?念及此,秦琛都有点悔不当初了。他真不应该将这个小妻子看得有多难追,应该只把她当色女一枚就成了。 “可以说,新婚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梦中反复出现过的。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我又做梦了。但直到看到你……我才知道不是梦。于是,我非常的心虚。” “心虚?” “是啊。你想想啊,又是逼婚,又是s一m的。你又伤成那样,我能不心虚?那还不快点跑,离你远点再说。所以,我就直接跑回学校了。而你呢,一个星期后才来找我,我想着你肯定是安慰云珊去了,我就越发的觉得对不起你们了……” 男人‘嚯嚯嚯嚯’的笑了起来。新婚夜后,她跑了,而他呢其实是因为她在新婚夜无意识的喊顾天佑的名字而产生误会,然后去天路会所大醉了三天三夜。等他处理好云珊的事回家才知道这个小妻子居然辞了职去学校读研去了。当事时,他真心以为她是去祭奠她那逝去的爱情的,但哪曾想…… 他狠狠抓的捧起她的脸,然后狠狠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圣诞节,除了去湖州、给小宝贝儿过生日外,我还有一个安排。” “嗯?” “我要带你、如晦、小宝贝儿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