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行动。” “是,冷组。” 因为办公室比较小,秦琛、阿忠、阿良还有齐言他们都站在走廊上。 看着指挥若定的冷美人,齐言心情极度的复杂。他刚才在急切间推开了她,可她至今都没有看他一眼,甚至于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他知道在这种特殊时期不宜儿女情长,也知道自己并不想从她那里讨要一个救命之恩,他只是觉得,多少,她应该关注他一二吧。 越想,齐言越发觉得委屈。 冷美人步出办公室,看着秦琛,说:“秦总,请你协助我们负责小凤、小相的安全。” 呵呵,正合他意。秦琛唇微弯,“没问题。” 隔壁的工具房。 连翘听到了冷美人的话,吓得手抖了抖。她不知道是冷美人认出她了故意让秦琛保护她?还是一份无心安排? 正在替她冲洗着手的安相讶异的看着她,问:“小凤,怎么了?” 连翘刚才受阻于后院院门,心急间抄了把生锈的铁杆砸向了门锁,春春担心连翘的手受伤会感染伤寒,所以一回到工具房就要安相替连翘冲洗那沾满铁锈的手。 连翘回神,尽量压低声音,还刻意让声音放粗哑了一些,说:“没事。” 春春一愣。 安相跟随着连翘这么多日子,对她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怎么突然变了?只当她病了,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问:“不舒服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连翘只觉得不远处似乎射来两道灼热的光线,灼得她要被射穿似的,她的头低得更低了,依旧哑着声音说:“没有,我很好。行了,不洗了,别浪费水。” 春春说:“不行,得冲干净,看到底有没有伤口。铁锈入了伤口就麻烦了。” 连翘说:“没事的。留着吧,还要喝。” 阿良在秦琛的一个眼神示意下,走进了工具房,从随身的背包中拿出矿泉水,说:“我们有的是,给。” 安相说了声‘谢谢’后高兴的接过,拧开瓶盖,仔细的替连翘冲着手。 阿良说:“等会上路的时候,哥哥保护你们昂!别离我们太远。” 这个阿良刚才在后门处保护着他们、杀狼,很厉害的,安相笑着说:“好啊。谢谢了。” 阿良说:“不客气。”然后,他莫名的摸着脑袋,看了他们家总裁一眼:难道总裁是因为任务分派的原因所以向这两个奴隶示好?可是,他们家总裁似乎不是那种轻易就向人示好的人啊! 一声‘诺兰’的称呼传进了工具房,躺在躺椅上的春春一怔,抬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走廊上,冷美人看着齐言,说:“谢谢你,救了我。” 知道是说的刚才将她推开躲开了狼的攻击一事。只不过,这份感谢太客气也太过生疏了些。齐言心中微涩,说:“诺兰,我们之间说谢谢的话,太见外了。” 又是‘诺兰’? 春春的唇微翕,看着走廊上的冷美人。 这个冷组长不是名唤冷清秋? 那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唤冷清秋叫诺兰? 春春眯眼看向齐言,接着,她的秀眉狠狠的一抖。 曾经长身玉立的少年,如今长成了温润翩翩的公子。 那一年,她假死,进了国际刑警。 她知道他不相信她的死,在到处找她。 为了杜绝和他相逢,她总是避开有他的城市。但网上,关于他的消息仍旧是铺天盖地而来。 十六年了,不成想,他们会是在这种情形下相遇。 刚才在后院中,她并没有关注到齐言。 穿着统一作战服、脸上描绘着彩泥的他们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人,更何况他们身上、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狼血。 直到现在这声似曾相识的‘诺兰’的称呼才让她关注到了他。 却原来,是他! 他刚才拼却性命先推开了冷清秋? 如今他又唤冷清秋一声‘诺兰’…… 思绪中,春春闭上眼,眉微皱,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躺椅的扶手。 走廊上,传来冷美人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齐言,我希望下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不是你用命来救我。之于我们而言,救人虽然在首位,但却是要在保护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下。” 嚯嚯,好冷硬的女子! 其实,从她手起刀落斩了那火炮手的手臂就可以看得出的。 其实,从她冷静的分派所有人的任务也可以看得出的。 neil啊,你碰到一个不好攻下的女人了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