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吓得抖了一抖。 连翘,轻松的跳下了大树,巧笑靓兮的看着眸色阴冷之极的男人。 这笑,看在jack眼中俨然成了挑衅。 怒喝一声,jack欺身而上。 连翘头微偏,躲过机械臂的攻击,手中银丝一变,缠向jack的脖子。 jack微侧身,躲过,同时一手扣住了连翘的肩膀,机械臂再度掐上连翘的脖子。 女人和男人近身肉搏,在力道上女人要吃亏一筹,但女人胜在身体柔软。所以,眼见着机械臂又到了。连翘突然抬起退,直击jack的头。 这一腿,听风声,足有近三百斤的力道,这要被踢上了,起码成脑残。 jack不敢大意,只得后退一步,松了扣着连翘肩膀的手,但连翘忘了jack是机械臂,而且是可以伸缩自如的机械臂。所以,哪怕jack后退,他的机械臂仍旧飞出缠向连翘的脖子。 连翘躲不过,被缠上了。 只要jack一个用力,连翘的头就可以被那铁链绞飞。 危险丛生间,一道黑影飞速而至,伴着烈烈风声,jack感觉到脊背处一痛,接着整个身子往前飞去。 趁着jack往前飞,连翘顺势转着身子,将脑袋成功的转离了机械臂铁链的纠缠。 “秦琛。” 秦琛冷哼一声,说:“一边去。” 知道不是jack的对手,在这里也只是给秦琛添乱,连翘听话的后退,一直退到了救护车旁。 秦琛那一腿,至少四百公斤的力道。若踢在一般人身上,早就非死即残。但jack不一样,久经战场的人都知道怎么样最大程度的减少对方的力道、保护自己。所以,在秦琛踢上他的一瞬间,jack就收缩了所有的骨骼并且顺着秦琛的力道向前飞。 更重要的是,秦琛似乎并不想致jack于死地,力道明显收了许多,用得恰到好处。 jack摔在地上的时候虽然狼狈,但至少没有被秦琛踢残。 他缓缓的站起来,吐了口血腥,用手抹了抹嘴角,阴戾的眼光看着前方的男人,接着眼神一滞:“秦琛!” 秦琛唇微弯,“好久不见。” jack虽然败给秦琛过,但败得心服口服,并不似一些仇家讲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话。当年败在秦琛手中他不但心服口服,更有惺惺相惜之意,‘宁得罪鬼神,莫得罪秦琛’之话正是出自jack。只是这话传着传着,传话的人多了,倒并不知这话的典故来自何处、出自何人了。 “这次,布局的,是你?”jack问。 “是。” “无人区,制药厂,布局的,也是你?”jack又问。 “是。” jack眼睛一黯,“为什么?” “因为……”秦琛不着痕迹的瞟了眼站在救护车旁的女人,说:“受朋友之托。” “朋友?” “你不认识的朋友。” 连翘以为秦琛和jack之间会有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王者之战,更想着他们两个要是打上了,将是怎样一个天地色变、风卷残云。 她恨不能搬个小板凳坐在这里好好的看上一看。 但…… 万不想,两人简单的几句问话后,jack递了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至秦琛面前,说:“麻烦你,交给她。没有它,她会死!” 那个盒子,连翘再熟悉不过。 春春必用的一些毒、药品一般都会装在那样的盒子中。 jack追了一路,莫不是给春春送它们来的?! 在连翘讶异间,秦琛接过jack递过来的盒子,说:“我会想办法给她送去,但用不用就是她的事。” jack凄然一笑,说:“我知道,多谢。” 秦琛将盒子塞入怀中。 jack走了。 怔怔的看着jack远走的背影,连翘似乎突然看到了寂寞、孤独:jack对春春…… 秦琛撞过连翘的肩膀往前走的时候,手机适时的响起,他接了电话,说:“小兽啊,乖昂,爸爸的事办完了,明天就回。” 小兽?! 连翘从呆滞中清醒,心中一涩:又在胎教! “嚯嚯,爸爸都能想像到你流口水的样子了,放心昂,爸爸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牛奶还有胡萝卜泥昂。” 男人刚才说什么? 牛奶? 胡萝卜泥? 胎儿需要得上这些吗? 不需要吧? 至少是出生后的孩子才需要这些吧? 那这个小兽…… 不是胎儿? 是个孩子? 连翘脑袋乱成一团麻,安相正好打开了车门,问:“小凤,上车啊。走了。” 连翘迷迷糊糊的上了车,只听安相说:“我们终于可以去z国了,到时候,我还要照顾春春。” 按秦琛的计划,她一直以为自己会送春春前往z国,上车后才知春春其实仍旧走了国际机场线。连翘还有些遗憾没有和春春告别,所以她决定下一站旅程地是z国,找春春去。但现在…… “小相啊。” “啊?” “我们不去z国了。” “啊?” “姐带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 “那春春呢?” “春春有neil,有她的同事、战友,不需要我们了。” “哦。那你带我去那个更好玩的地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