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现在听到袁立仁说要去接什么先生的,有人就很鄙视地说道:“来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商人就算了,现在这人竟然还要将他们镇上不入流的先生也带过来吗? 他们这是把聚贤楼当成上收垃圾的地方了啊?” ”就算是收垃圾的地方,这里也还是左三的,有本事你去跟左三说说让他不要放这些人进来啊,看看左三还会不会让你进聚贤楼来。“ 听着他身边同伴的话,他又不屑地说道:“若是聚贤楼以后都收留这等垃圾,那我是真的不愿意再过来了,跟这些垃圾呆在一个地方,我觉得我都快变得跟他们一个样子了。” “没错,那小子去接的那个说是什么先生,可肯定又是他们镇子上的又一个都见不得人的穷人而已,我可以听说了,在他们那些小地方,当先生的都是一些穷人,家里穷得饭都吃不起的,然后运气好,学了一些东西,就装模作样地去教给那些更加穷的孩子。 这左三的弟弟有这样的先生,看来他之前在他们镇上的日子也过得不怎么样的。” 客运站离聚贤楼不远,从聚贤楼出去,往左拐,直走一百米,再往右拐,直走一百五十米左右,到达京城最宽最热闹的一条街道就是了。 袁立仁是有武功底子的,走路的时候也不愿意慢吞吞地走,直接就施展轻功过去,过去之后,接了秦汉,还有帮秦汉背着他的琴,还有拿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大包裹。 走路倒是慢了一些。 可一共就两百多米的路程,也很快就又回到聚贤楼了。 袁立仁看到聚贤楼的大门,松了一口气,再不快点到,他的手都要断了,他严重怀疑秦先生将一头猪都塞到包裹里面了,实在是太重了。 就问道:“先生,你这包裹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重?” “葡萄酒跟啤酒,多装了一些,好在路上可以喝,你们之前不是说这东西平常不好买到吗?我过来的时候就去丫丫家多拿了一点。“ 袁立仁:”……“ 丫丫人都在京城了,就算这东西再不好买,您还愁会喝不到吗? 竟然还一路提过来的。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进入聚贤楼。 聚贤楼内,众人听说袁立仁回来了,都看向门口的方向。 目光先是在袁立仁身上停留一会,随后移动到秦汉身上。 又移向袁立仁手上的包裹上面,包裹是用村子里最耐用的大花布包起来的,散发出土里土气的气息。 刚刚还在猜测袁立仁口中的先生定然是个土包子的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有人甚至还在拆,这这么土的包裹里面抱着的该不会是红薯或是鸡蛋吧? 毕竟那些穷人要是从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很远的地方时,就喜欢带些鸡蛋红薯之类的东西过去,他们都不能去到另外一个地方再买了,这肯定是穷得要死的。 他们看到了秦汉的脸,秦汉一路从村子里过来,将近二十天的时间,也没刮胡子,加上出发之前就有两个多月不刮胡子了,他现在大半的脸都被络腮胡子挡着,看起来邋里邋遢的。 聚贤楼内的京城贵公子们看到他这个样子更加嫌弃了。 嫌弃到他们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袁立仁身后还背着一个古琴。 更加不可能看到古琴上刻着的秦汉两个字。 ”先生,今天聚贤楼内客人比较多,我要在这里主持大局,要等这边的活动散场之后才能离开,所以这段时间,您就先去楼上的客房休息吧,我会让人送些吃的东西过去给您的。 等到我的事情忙完了,我再带您去找丫丫。“ 袁立仁亲自将秦汉送了上去二楼的客房里。 一楼的大堂,端亲王世子一直不留余力地夸着秦语,就连六皇子也夸了好些话,秦语笑笑,走上舞台去,准备再次给大家弹一首曲子。 一看到她上去,大家马上就安静下来。 刚还在讨论袁立仁跟他那个见不得人的先生的人,也都停下来。 整个聚贤楼的一楼大厅内就只有秦语的琴声在回荡着。 琴声顺着楼梯,爬上了二楼,爬到秦汉的耳中。 秦汉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这弹的啥玩意儿,别人弹琴是要银子,这人弹琴是要命啊,弹得这么难听还敢出来献丑? 袁立仁端着满满一托盘的食物跟饮料推开门进来了,“先生,您需要棉花吗?” ”要!“ 很快,秦汉两个耳朵都塞满了棉花,勉强能坐在这儿吃得下点心跟喝得下饮料了。 楼下又传来阵阵的鼓掌声。 琴声终于停了。 秦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