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继承下一任的剑宗宗主之位。 赵飞白眼神一凝,就要开口上前毒舌几句,被陈陵拦着挡了下来,慢悠悠的一点儿也不在意新宁郡主这般诋毁他,浅笑着道:“我的确是被师傅师叔他们养得太好了些,也怪这山门中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对我也太好了些,像是宠爱自家的小辈一眼德国宠着我,宠得我现在还这样的孩子气,看不出你们之间不过是在玩笑,并不是吵架。” 说罢十分认真的对着冰霜版冷傲的新宁郡主揖礼,郑重地道了个不是。在新宁郡主还未缓过来的时候,有春风拂面的睁着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珠子,对着她疑惑的问,“不过现在谁都知道,阿章是我的伴侣,昨天才和他的未婚妻退了亲,怎么刚才我看见和阿章这样亲密的站在一起?这其中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吗?还是说,我是被宠爱得太过于年少不知事,所以没能明白你们之间,有别于男女关系的情意?” 新宁郡主简直是要被这句话给气疯了,这分明就是在明摆着的说她是不洁的女子,暗地里私会男人。 “陈公子慎言!我不过是从前与元公子在家宴上见过一面罢了,连话都未曾说上几句,怎么会像你说得那样和他有男女私情!”新宁郡主眼眸结了一层寒冷的霜雪,坚贞不屈的对着陈陵冷声说,拢在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地攥了起来,明亮的眼睛之中也渐渐地有水迹涌出,那样倔强的强忍着的不肯让泪珠滚出来的可怜样子,一下便就让身边的男人软了腰板。 “郡主不要和这个人生气,没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他不过是仗着天幕山的当权者的宠爱罢了,他自己那个什么剑仙的名头,也是拍他马屁的人起哄的给他的一个名号罢了。他自己何曾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功绩呢!” 不过说着说着这个男人竟然脸上浮现出了深深地羡慕,拉着新宁郡主道:“不过能得到这天幕山当权者的宠爱,也算是他的本事了,要知道现在的山主可是个深居简出的人,没什么霍乱整个武林的大事,是轻易不肯出现的。剑宗宗主也是一样的,听说脾性最是爆烈无常,等仙人根本不敢靠近他五步之内,说是会被他的寒气冻死。还有那个把持着剑宗上下事务的书墨,成日家的一口一个少主的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剑宗宗主的亲生儿子似的。” “唉……我们这些人为什么就碰不到这样好的事儿呢?难道是因为我们太丑了,所以没有人愿意像照顾小孩儿一般的照顾我们?” 陈陵腹中憋着笑,实在是想给这位不知道名字的兄台一个大大的拥抱,也不知道他的脑筋是怎么拐弯的,说是呵护,但是竟然变相般的帮着陈陵说起话来了。省了不知道他的多少心力,这也是极为难得一见的人了。 新宁郡主简直是要被这个蠢货气死,她今日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就是为了能在元清章身上讨到一个承诺,让她能离了那个糟老头子。可是看见元清章的时候,心中的欲望还是蠢蠢欲动的跳了出来,若是能和这样的男人有过一段,想必日后想起来也是一桩美谈,也能为她添些筹码。 可是谁能想到,这个半路上被她一眼诱惑的男人,竟然是这么个德行,蠢得无药可救!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她的计划。 元清章在陈陵过来的时候,就自觉地到了他的身边去,揽着他的腰,亲密的贴在一处,冷眼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春秋白日梦的做戏。若不是看他家阿陵正在兴头上,不想破坏他的小小恶作剧,他早就把这个女人给打发出去了。 看了这么久,陈陵也懒得再和她打太极,直截了当的朗声道:“好了,说了这么会儿子话,又在这风口浪尖上吹够了风,我们也该去个避风的地方,喝茶下棋。郡主是为女子,不好和我们在一起,那就就此别过了吧。”说着轻慢的拱了拱手,带着赵飞白和元清章两个人就走。 新宁郡主气恨的看着就要走远的陈陵,心中不知道是气恼他的人生得意,还是气恨他身边有她看上的男人。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的大声道:“你是个男人,现在你和元哥哥能披荆斩棘,浓情蜜意的在一起,到了日后,你一定会后悔没有娶一个女人!” 这句话有穿破云霄的震慑力,连随风起伏的点点荧光,也一下停滞了下来。 元清章缓缓地背过身,眼睛中是浓重的黑色,眼瞳边缘凝着的一层血红的细线,似是要索命的血线,阴寒的重重击在她的心口上,让她一下惊慌的害怕起来。 “你最好小心你的嘴,别以为你是郡主,就无人敢动你了。”元清章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们俩之间不可能会天长地久,别人至多不过是在私底下说上两句罢了,新宁郡主却是这样大刺刺的就撞上来,怎么不让元清章心中血海滔天。 若不是身边还有陈陵这样的一个刀鞘在,只怕现在早就把新宁郡主给拧了脖子。 就算是这样,也还是让人不寒而栗,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男人,也不由得缩了两步。但随即想到自己是个男人,且又是在自己有好感的女子面前,怎能退却了去,便又挺直胸膛的强打起精神的对上元清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