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和,听不出什么太大情绪波动。 “您,您这是要我赶紧收拾东西滚蛋的意思吗?” 绥汐看着眼前这个和林深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眼睛睁得老大。 想到自己没法在这修行就要在三年之内狗带的悲惨遭遇,少女慌了。 这才意识到刚才她绝了自己后路,干了件相当于慢.性自杀的蠢事。 “不是!师父,您听我解释,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绥汐慌得雅痞,脑子疯狂运转着,却半天也都想不出个借口解释。 “你别急,我其实真的不介……” “我有病!对!我有病!我恐男!我怕异性碰我,所以刚才失态了!师父你原谅我不要赶我走啊!我还不想死呜呜呜!” 看着哭丧着脸大喊着自己有病的少女,容予被噎着了,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得好。 半晌,在看到绥汐的情绪稍微恢复了些,自己能够插上话了之后。 容予这才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说道。 “我刚才让你回去收拾东西不是赶你走的意思。” 绥汐听后一愣瞬间安静,不哭了不喊了,什么都止住了。 还泪汪汪的,疑惑地歪着头打了个哭嗝。 容予眼神软了下来,薄唇微启。 “这段时日你叨扰宗主许久,也该回凌云峰了。” …… 回逍遥峰收拾东西的时候,绥汐碰上了白羽然。 少女脸上少有的没有了笑容,她咬着下嘴唇看着绥汐。 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绥汐被白羽然这么盯着不大自在,她停下脚步走过去疑惑地问。 “怎么了白师妹,你表白失败被顾师兄打了?” 白羽然听后愕然了一瞬,而后用看什么负心汉的眼神看着绥汐。 “绥师姐,我以为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的……” “啊没有到那种程度吧,我们总共才认识了不过一月,顶多算没什么矛盾的同门而已。” 白羽然被噎住了。 她没想到绥汐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竟然直接反驳了。 而且还一脸认真地解释。 “不管如何,总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哈?我瞒着你什么了?” “你瞒着不告诉我你的师父是剑祖,亏我以为你拜师大典孤单一人还好心陪着你!你太过分了!” 她生气地跺了跺脚,要不是绥汐是当事人,她还当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绥汐被气笑了。 之前她也只以为这小姑娘被众星捧月惯了,所以难免性子娇纵了一些。 却不想竟然这么不讲道理,任性至极。 “我说白师妹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碟子菜了?我师父是谁我最开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也是事后听顾师兄说起才了解的,我为什么要瞒着你?” “再说就算我要瞒着你那也是为了你那脆弱的自尊心着想。我的师父毕竟那么牛逼,我怕你一下子知道了受不了。” 绥汐抱着手臂看了一眼脸色不大好的白羽然,心下也舒坦了。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跋扈嚣张的人,竟仗着剑祖来羞辱我!” 她生气地用手指着绥汐,脸气的通红。 “枉我还以为你人不错!是我瞎了眼!” 绥汐看着对方气急败坏地甩袖离开的身影。 她摇了摇头。 “哎,现在的小孩子啊,真是脑回路清奇。” 她转过身准备进屋收拾东西的时候,余光瞥见了拐角柱子边不知道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