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让他思绪清明。 “不过都是剑修,如若有一天非要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来说的话。 我觉得比起言语交流还是剑来得更为合适。” 他慢慢拔出惊寒,剑气出了剑鞘,整个主殿都骤然变得寒冷如冬起来。 “因为剑修所言的一切,都在剑中了。” “哦,我听明白了。” 无尘良久,微微颔首做了个总结。 “你想要找死。” “……” …… 绥汐扶着容予回屋子休息的时候的路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极了。 “师父小心,前面有块石头。” “等等,那里也有。” 少女一路上简直是草木皆兵。 一有点儿风吹草动便紧张得不行,生怕容予摔到磕到碰到。 容予乖乖地任由着她护着,他看着少女这谨慎的模样笑了笑。 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的弧度又往下敛了些。 “……我之前在浮生镜里瞧见了。” “嗯?瞧见什么了?” “那个人。” 容予的声音很低。 “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 绥汐想起了,之前她也与容予提到过林深。 她听后弯着眉眼,莫名有些炫耀意味。 “我没骗您吧,他真是生得与您一般好看。” “只可惜了,我和他有缘无分。” 她叹了口气,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就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好似的平静。 容予想要说什么,可发现到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其实都没有什么用。 “……扶我到门口就好。” “那怎么行?您是因为我才弄成这样的,我怎么着也得将你送进去吧。” 绥汐虽没有经历过灵力紊乱的疼痛,可听无尘说过。 这短短一段路她都觉得对方走的很是艰难,哪里敢就这么把容予放任在门口让他自行进去。 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我没事……” “您就别逞强了。” 绥汐并不知道像容予这样修为,即使灵力紊乱也只需一息便能稳定。 只是刚才无尘怕他心绪一直不宁,这才让绥汐送他回去。 因为至少有绥汐在的时候,他对自己会极为克制。 这样更容易稳定下来。 “来,我扶你进去。” 少女说着将放在容予腰上的那只手稍用力些扶着,怕他摔了。 他眼睫一动,并没有立刻往前走。 绥汐抬眸看他,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耳根和面颊都染上了层薄红。 他紧抿着唇,好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师父……” “我没怎么用力啊。” 她指尖微动,下意识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容予腰上松开。 然而容予的手却比她更快。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覆在了少女的手背,掌心灼热,让绥汐心下一惊。 “……不疼。” 他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