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气,面上没有显露出分毫异样。 “你说。” “大约是直觉 ,我总觉得你与我阿姐不怎么对付。” 绥沉说着,眸子冷冽地往对方身上看去。 “你得立个誓。” “立誓不会做任何不利于我阿姐的事情。” 白羽然听后眼眸闪了闪。 她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个条件。 “若是你不立誓的话,那我与你便没什么好说的。” 少年眯了眯眼睛,全然不顾及对方的情绪。 声音沉得厉害。 “这有什么不可?我与你阿姐无冤无仇,自然敢立誓。” 她凝了一道灵力划破了手掌心,殷红的血珠沁出。 那绵延的灵力也顺着一并入了伤口,到了体内。 “我以鸿蒙大地,正派道义起誓。 若伤绥汐和旁人半分,我必灵脉寸断,死无葬身之地。” 宗门正派修的是各类道法,自是最重道义。 若遵循道义,那么在整个修真界便没了半分立足之地。 而且白羽然的立誓与问心一般,都是有灵力效应的。 这灵力既入了灵脉,便无一点儿违背誓言的可能。 绥沉见此这才放心。 “那下月初你便在不周山等我吧,我自会引你进去的。” “等一下。” 少女将掌心上的血珠舔舐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间 ,绥沉好像从对方的眸子里瞧见了一抹瑰丽的红。 “你呢?” “什么?” “你还没立誓问心。” 白羽然的语气很冷。 和少年不信任自己一样,她也没信任对方分毫。 绥沉被对方语气里的怀疑给气笑了。 他将朔雪从剑鞘中推开,只一截儿,掌心轻轻在剑刃上划了一道。 血珠顺着手指往下滴落。 在地上凝成了一朵朵血花。 “我绥沉,以昆仑,宗门道义立誓。” “下月引白羽然入不周山试炼。” “这样总行了吧?” 少年嗤笑了一声,看着灵力从伤口入了灵脉后。 这才自行将其愈合。 白羽然笑了笑,这个时候天光最后一缕沉了西山。 她在光影之中笑得很是诡谲。 “……你这么盯着我笑做什么?” 少女只是笑,没有立刻回应。 而后在对方不耐的神情下摇了摇头,神情收敛了些。 可唇角的弧度已经上扬。 “没什么。” “只是觉着正派宗门有道义束缚真好,这样我才放心不会被骗。” 绥沉听对方这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因为被她这么笑得脊背莫名发冷,也没将注意力往她刚才的话上放。 少年薄唇往下压了些。 随后实在受不住,扯了扯嘴角。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笑?” “昆仑山上的猴子都笑得比你好看,你这样我实在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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