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觉得这才是男人的禁欲,不是清风霁月,清高自持,而是可以强悍到让女人销魂蚀骨的野性,但是全全克制在身体里。 爆发起来时,该多诱人。 宋初亭欣赏了一会,也将他肩膀往下按按,靠在他脖颈间,柔柔地问:“穿这么正式,你是今天去参加前女友婚礼啦?” 她心底酸涩,不过也无所谓。 过去今夜,一切都结束了。 那根手指还抵在他唇边,江慎眼神满是迷醉酒意,反应慢下两拍,刚要回答,那根葱玉般的手指放下,替代的是温软湿润的嘴唇。 她将他即将说的话,慢慢地,吮吸在舌尖,纠缠着,厮磨缠绵着,吞了下去。 江慎身体一绷,气息沉沉,却没有抗拒。 宋初亭仰起头,用那天他在山底下教自己的亲吻技巧,用在了他的身上。 她像是一个汇报工作的学生,细致认真,嘴唇贴在他的嘴唇,探进去,然后一点点舔过他干净的牙齿。 他的嘴巴里混杂着烟味和酒味,还有薄荷的味道,但是并不难闻,酿成一种原始的蛊惑与性感。 她学着那天的他,舌尖慢慢扫过他的口腔上壁,当她抵在他牙龈敏感的那一块肌肤时,倏然感觉他身体肌肉收紧,猛的一僵,唇边逸出一声粗沉低吼。 像是压抑许久的野兽。 下一秒,她手腕扣住,突然被男人掉了个个儿,按在墙面。 下颌被两指托起,他眼底渐有戾色,眸色沉沉,紧紧盯着她。 宋初亭心底颤颤。 小腿不自禁碰到他的西装裤,滑腻丝袜与矜贵面料碰撞,触电般麻痒感觉顺着毛孔攀爬,蔓延。 宋初亭逐渐喘不过气,浑身上下酥酥麻麻,发热,用不上力。 渐渐,她意识到不对劲,面颊越来越红,即使心里做足准备,少女的娇羞让她下意识想躲,一侧身,却被男人猛的扣住手腕,反身抵在墙上。 他结实壮硕的身体强硬压住她后背,醇厚的男人气息笼罩着她。一只大掌箍在她窄窄的腰间,一只落在她小腹。 宋初亭被吓到,咬住下唇,看不见后面男人的动作,这让她愈发害怕,两手按住墙面,想要挣扎。 却被箍得更紧,脖颈酥麻,他紧紧背后环抱着她,下颌凑到她头顶,呼吸滚烫灼热,带着浓烈酒意与烟草,低低哑哑,丧失理智般。 “你喜欢的,嗯?” 原来他还记得… 宋初亭长发凌乱垂在肩膀,怎么都挣扎不了,指甲用力抠挠着墙。 她侧过绯红的,精致的脸。 看见窗户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侧影。 男人结实的背肌隆起,额角青筋裸露,低俯下身。 往日温柔内敛荡然无存,迷醉酒意熏染,让他像是换了个人。 带着放纵的痞,霸道强劲。 *** 次日清晨。 一缕稀薄的阳光穿过老旧的窗,变作无数细细光柱,撒在了清晨微凉的空气里。 宋初亭悄悄睁开了眼睛,发现是在一张陌生床上。 他们最后回到了床上? 宋初亭记不清楚了,她只记得在冰冷坚硬的墙边,然后好像窗台,沙发… 再后来她就不清楚了。 太刺激太羞人,混乱的,放纵的,最后她意识都渐渐不清楚,只剩下快感与沉/沦。 宋初亭想到昨夜,呼吸还是不禁急促,她勉强动了动,感觉身上散了架的疼。 又酸又疼。 身边没人。 她抬起眼皮观察一圈,这是一张陌生的床,不是他房间里那张硬硬大床,同样很大,不过软了些。穿过栏杆,楼下布局几乎一样,东西较少,大部分都是书,看上去也都上了年头,收拾得很整齐…… 宋初亭咬着下唇。 她记得昨天晚上混乱的时候,他们好像把很多东西弄掉了,乱七八糟地散了一地。 不过现在,都整齐了,重新摆回原来的地方。 这么看来,江慎应该是早起来了,收拾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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