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已经过了七点。江华应酬多,常常很晚才回来,家里只有余亦珍一人。她卧在沙发上,一边翻杂志一边看电视,听到门锁声,转头看了一眼。 “诶,你们俩一起回来的啊?” 余亦珍知道余欢是去做咨询,有点纳闷江寻怎么也和她一起。 “门口碰见的。” 余欢理直气壮地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大抵是觉得两个人平时没什么交流,余亦珍也不觉得哪里不对,握着遥控器将电视声音调小了点儿,说自己已经吃过了,饭在厨房。 热好了菜,两个人面对面坐下,相对无言,倒也不尴尬。 本来好好地吃着饭,江寻突然感觉小腿被蹭了一下。 是余欢。 地暖开得热,她光着一双小脚,将其中一只伸进他的裤管。 肌肤相贴,她是微凉的,似一条剧毒小蛇,上下逡巡,只待他稍一松懈,便一口咬上,饮血索命。 餐厅与客厅相通,中间的墙为了采光被打掉,只做了一个小小的玻璃隔断。余亦珍只要稍稍注意这边,就能将二人暧昧的情状看得一清二楚。 余欢穿了件白色上衣,修身的。酥胸被薄软面料兜着,蹭在桌沿棱角上,抵出一个浅浅凹陷。江寻知道,那里摸上去有多软,手指微微收紧,就要掐出水来。 见他盯着看,余欢便捏了两下自己的乳,然后将衣领向下拉,让他看的更清楚。软肉被揉得变形,脚也不安分地往他腿上蹭,甚至直往最热的那处钻。 她用口型问他:“硬了吗?” 硬了。 搁在膝上的左手收紧,指节泛白。 看他不答,余欢抬了细细一条腿,脚掌落在裤裆处,确认似的轻踩。 嗯,硬了。 身下突然被刺激,江寻手一抖,筷子狠狠磕上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客厅里,余亦珍支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对这边细小的动静毫无察觉。 他的下身很热,温度熨着她微凉的脚趾。 觉得江寻反应挺有趣,余欢起了坏心,脚掌在裆部不停磨蹭。 性器被她逗弄着,思绪都不太清明。电视声音传过来,像隔了层罩子般模模糊糊。 “Your? loveliness? and? the? hour? of? my? death,? that? I? could? have? possession? of? them? both? in? the? same? minute.” 你的美丽,和我的死期。 微微下垂的眼角总让她看起来特别无辜。一派天真地做尽下流事,即是她的美丽和他的死期。 浑浑噩噩吃完饭,余欢上楼。他像喝下巫女药水的失魂者,只懂得一步不落地跟着她。 卧室里,余欢将他压在床上。长发落下来,是囚禁他的藤蔓。 “跟来我房间做什么?小跟屁虫。” 她好轻,胸好软。俯身下来时,铺天盖地地甜香。 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鼓起的裆部。 “你弄硬的,得负责。”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笑。 “不是我不想负责,”余欢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长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来例假了。” 他张着眼,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片刻后,转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 “那我怎么办啊。” 看不见江寻的脸,但余欢能想象出他委屈的样子。 下颌是紧绷的,面上带着强撑的冷淡,眼角却泛出微红,特别好欺负。 从第一次遇见开始,她就总想欺负他。 耳边有衣料摩挲的轻响。江寻别扭了一会儿,还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看见余欢脱了衣服,身上只剩浅粉色的内衣裤。 胸衣很薄,没有海绵,隐约能看见她俏生生的两个乳尖。两团雪白鼓鼓撑着,中间一条诱人的沟。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