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有人要害你的云月郡主,难道你不想找到证据?”沈晚眉梢一挑。 闻言,店小二气的跑到自己房间去了:“居然敢害我们的郡主。” 不一会儿,店小二拿着一个碗走了出来,这只碗根本没有刷,店小二说只有云月郡主用过的东西才最有收藏价值。 沈晚挺无奈的,就……也不嫌脏。 不过这碗没刷正好可以帮助她。 她差人快马加鞭把皇宫里名望最高的太医请来了:“太医,辛苦您看看这碗里,筷子上有没有药物的成分导致人腹痛难忍。” “是。”太医开始查,查了一通之后拧起眉头,面露疑惑之色:“沈御史,这里面没有毒啊,也没有任何药物啊,你是不是弄错了?” 沈晚点点头,给了太医些赏银又差人送他回宫了。 沈晚拿起那个碗扫了众人一眼,声线冷冷清清的:“眼见为实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说的?是我下药害了云月郡主么?” “以后长点脑子,不要长了一张嘴就知道吃饭,也学着怎么说话。”说罢,沈晚当着众人的面啪的把那个碗给扔了。 碗啪的一声成了一堆碎片。 云月一愣,没想到沈晚的性子如烈焰一般:“沈御史,抱歉,没想到我腹痛会引起这么大的误会,百姓们也是太担心我了。” 云月看向百姓们,双手抱拳:“我腹痛也许是因为刚从广南回来水土不服导致的,刚才也还了沈御史一个清白,希望大家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 百姓们一听云月都这么说了,一个个纷纷配合。 沈晚离开的时候扫了云月一眼,心里冷笑:本以为这云月郡主是个光明磊落的女子,没想到是一个高段位的白莲花。 呵,有意思。 大早上的,沈晚被这么恶心的事弄的心情不好策马离开了。 尉迟随后跟了上去。 云月看到这一幕眼眸垂了垂,心想:没想到这个沈晚这么聪明,反应这么快,当场作证,洗刷冤屈,那她吃的腹痛的药岂不是白吃了。 “驾……”沈晚扬起鞭子,青丝飞扬。 尉迟怎么都追不上,干脆弃了自己的马,整个人悬在马背上,足尖一点,直朝沈晚的马儿奔去,稳稳的坐在她的身后,修长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生气了?” “是。”沈晚把马儿的速度停了下来,翻身下马,靠在大树上:“云月一回来就搞事情,她想做什么?” 尉迟握住她冰冷的手:“这件事是个误会,云月她早上腹痛出去看郎中,紧接着就回来了,一切的造谣都是百姓们口口相传自己猜测出来的。” 沈晚似笑非笑的看着尉迟,看来男人都是看不透绿茶的:“府上有郎中为何不找府上的郎中看?” “她说不忍心打扰。”尉迟道。 沈晚笑了:“据我所知,她出去的那个时辰,京城的医馆也没开门,那这个郡主挺有意思的,不忍心打扰府上的郎中,忍心打扰外面的郎中。” “况且,她早上都疼成那样了居然还有心思想着不去打扰谁从而跑了那么远的路?”沈晚冷冷的分析着:“而且她那样豪爽的性子应该是直接找府上的郎中看病吧,谁在难受的时候会考虑那么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