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谨娘一样,凡事责任都爱往自己身上揽,这又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突发意外情况,谁也不能掌控,你无需自责。” 而薛湛除了每次房事时与她这么亲昵外,这还是第一次思想纯粹的吻了她,抱着她。 事后,孟霖帆回来和薛湛禀报,称山匪已全部被伏诛。 薛玉娇心有余悸道:“幸好你们赶到及时,否则……” 孟霖帆听完不以为意的笑道:“夫人多虑了,就这些个草寇,还没入得进我们将军眼里。即便我们没有赶来,我们将军一个人也能全部给他们收拾掉。” 薛玉娇面色讶异,不敢相信的看向薛湛,却见薛湛面上无波。接着又听他道,“夫人是没见过战场上,我家将军以一打一百个敌人都不在话下,区区山匪何足挂齿。” 薛湛道:“好了,不提这些了。你带人继续找那匹失踪的马,找到后及时告诉我。不论死活,带回来再说。” “是。” 孟霖帆想到什么,问道,“将军是否怀疑那马被人动了手脚?” 薛湛不置可否。 他想了想,继续道:“可是,来的时候还好好的,除非是……路上被人……”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劲,“按说都是自己人,不可能啊?会不会是路上误食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兀自猜测着,见薛湛沉着脸一言不发,旋即告退道,“属下这就去办。” 孟霖帆向来是薛湛的左膀右臂,办事效率很高,不出两日便在一棵杂草丛生的树下找到了那匹马。那马已经死了,找到时身上已经生出了腐肉,爬满了蛆虫,初步判断是在当日事发后不久就死去了。 薛湛命人拖到官府让仵作验尸,最后仵作给出的结果是服食过大量寒食散。众人听后大惊失色。 难怪了,难怪那马会突然癫狂。 要知道,寒食散是一种可以令人浑身燥热难受的药物,必须快速走动才能慢慢得到纾解,而这种东西综合来讲算不得上毒药,因为少量的话可做为药方滋补身体,但服用过多,则会致使情绪变得异常狂躁,失去理智。 得到这个消息后,薛湛表情严肃的可怕,他亲自排查下毒的人,将所有当日一同出行的人逐一盘问了一遍,就连沈老夫人也在调查范围之内。自然,他不会像审问嫌疑犯一样当面质问,而是旁敲侧听打探了一下当日的情况。 可是查了整整三日,一无所获。事情到了一个瓶颈,没有一丝线索,此事于是成了一桩迷案,就在案情一筹莫展之时,与此同时,敌国鲁国散布了一个震惊世人的消息。 薛湛,真实身份其实是大魏先帝与鲁国长公主庆元公主的私生子!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大魏,乃至大魏朝廷的耳朵里。 民间到处都在流传着大魏战神薛湛是先帝与鲁国公主之子的身世,朝廷再想封锁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此事早已遍地皆知。 …… 薛湛的生身母亲是鲁国的庆元公主,当年鲁国还没有像今日这般强大,处处受其它邻国压制,大魏亦是其中之一。鲁王在大魏的施压下,不得已将太子作为质子送到大魏。 鲁国皇室子嗣原本就稀疏,当时仅出生了一位太子和一位公主,两人是双生子,不细分辨,相貌几乎一模一样,基于此,鲁王担心太子送去大魏有什么闪失,后果不可设想,遂和亲信大臣秘密商定了三天三夜,最后冒着交战的风险命庆元公主与太子互换身份,乔装一番,作为质子送往大魏。 第43章 宁王萧湛 年仅十六岁的庆元公主临危受命, 顺利到了大魏后, 因容貌和太子一样, 加之提前做过充足的准备,受过严苛的教导和训练,几乎令人找不出任何破绽。直到顺遂在大魏安居了下来, 女儿身也一直隐藏的很好。 她瞒天过海的在大魏定居, 原以为熬过几年就能回到故土, 不料想, 一年后竟然与年轻的魏帝慢慢滋生出了暧昧不明的感情。 魏帝从第一眼看到她时, 便觉得她容颜俊秀,谈吐不凡,很是喜欢。就这样, 因对她颇有好感, 隔三差五就会召见她一次,与她对弈也好,赏景也罢, 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感情就慢慢的升温了。 想来庆元公主也是喜欢魏帝的,后来一次在白鹤台召见, 二人一边欣赏歌舞一边用饭时,期间都饮了酒。庆元公主根本没有什么酒量,原本每逢这种场合都是极为克制自己的,但这次抵不过魏帝频频劝酒,只好勉为其难饮下两杯, 最后不胜酒意,面浮红晕,娇态毕现。至此,魏帝看向她的眼神中明显多了一些别的情愫。 历代君王的身边也不是没有过一两个男宠,虽然魏帝未曾有过,但现在真的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了,也并没有觉得抵触。 见她微醉的状态下媚眼如丝,举手抬足间无不撩拨心弦,令魏帝愈发心动不已。他挥退了身边所有的人,借她喝醉迷糊之际,循循诱导着与她发生关系,接下里的事情可想而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