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听之任之,这么多年来,还无法如愿呢?” 即便凤年年与楼霄没有夫妻之实,但凤年年对楼霄上心了这么些年,如何能够不知悉一二楼霄的性子呢? 若是楼霄当真有欢喜之人,当初便不会向她的父亲求娶,更不会将正妃之位给她。 “王妃,千真万确!”绿屏咬着牙,回忆道:“奴婢方才出去,便听府中翠儿和管事的妈妈闲聊了,说是王爷真心欢喜的,其实是……左相孟瑶!” 孟瑶?凤年年摇了摇头,不相信道:“我见过孟瑶,也见过王爷看孟瑶的眼神,那般冷淡,决计不是看心爱之人该有的。” 凤年年虽没有孟瑶年长,却是见过孟瑶几面,当初孟瑶还未当上左相的时候,她曾与父亲到宫中,那时候便瞧见了孟瑶与楼霄有过交谈,只是当时隔得有些远,再加上她心中紧张,便只堪堪听了只言片语,并不明白所为何事。 “那……会不会是其他人?”绿屏皱着眉头,思索道:“奴婢记得,三年前王妃让奴婢来送庚帖的时候,便意外的听见府邸里头有女子和王爷说笑的声音,只那时候被管家催着离开了,奴婢便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绿屏的话一落地,凤年年脸上的神色便是一僵,她看了眼绿屏,见绿屏不似说谎的模样,心下立即便寒凉了起来,有刺骨的冷意,冻得她发颤。 如若当真有这么一个女子……那么一切便又解释的通了,难怪那一次他喝醉酒,好似将她误认作是谁一般,只口中呢喃着,不要离开他。那时候她以为楼霄是在怀念已故的亲人,便不曾作他想,如今细思起来……原来最傻的是她啊! “绿屏,”深吸一口气,凤年年泫然欲泣道:“拿纸和笔来,我要给爹爹写一封信。” 她要知道,他心中挚爱是谁,可知道了又能如何,凤年年却没有去思考,或者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查清一切后,她又会如何自处。 …… …… 一夜之间,大景朝的长宁王世子与世子妃的名讳,响彻整个烟京,众人皆言长宁王世子一掷万金,只为博美人一笑,更有人说,长宁王世子妃乃妖姬转世,魅惑的长宁王世子失了本性,如今这两夫妻如此一副恩爱有加的模样,看的烟京大部分女子都眼红不已,恨不得自己便是那美若妖姬的长宁王世子妃。 只是那一头,苏子衿和司言一直到次日,才下了画舫,回了驿站。 相较于司言的好精神,苏子衿显得有些疲倦,分明先前说过不让司言进屋子的,可昨夜在画舫上,两人却又是行了周公之礼……如此一来,苏子衿便愈发觉得,司言这厮是个腹黑的,也难怪乎那日他那么容易松口,原来是在这处等着她呢! 两人一路,便径直回到了驿站,稍稍沐浴之后,苏子衿便打算歇息一会儿,却是未曾料到,楼宁玉那边,昨夜传了消息与她,只是她昨夜不在驿站,信函便由着青问收着。 站在窗台边,苏子衿缓缓拆开了信函,只是,眸光在触及信函中的内容时,她眉梢不由一动,显得有些诧异。 司言见此,便抿起薄唇,清冷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现下他们两人,其实算是开诚布公的很,但凡有事,苏子衿都不会背着司言,而司言亦是一样,他会在一旁出谋划策,与她共同商讨。 “右相府中……忽然有神秘女子出现。”苏子衿凝眸,微微一笑道:“只是瞧着楼宁玉的意思,钟离对那女子甚是保护。” 说着,苏子衿径直便将手中的信函递到了司言面前,示意他亲自一看。 司言倒也没有犹豫,便点了点头,接过信函看了起来。只看到某一处的时候,他凤眸微微幽深,下一刻,便听到他语气薄凉,淡淡道:“钟离对这女子,大抵是极为上心的。” 极为上心?苏子衿一愣,便不解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