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便离开了。 见楼弥离去,楼霄便坐到了案几前,打算将这几日堆积的奏折看完。他既是摄政王,便是早早便将奏折全都审阅了,等到批阅完了,再将这些奏折往皇宫里一送,让楼兰盖个章,便算是完事儿了。 只是,这一头,楼霄堪堪坐下,便是不由眉心一蹙。就见不远处的凳子一侧,有一个锦袋丢在地上,瞧着那锦袋的样式与颜色……俨然便是楼弥的无疑了。 心下这般想着,楼霄便吩咐一旁的楼一,道:“将那东西给本王拿来。” 楼一一愣,随即顺着楼霄的视线看去,便见一个极为精致的锦袋落在地上,点了点头,楼一便回道:“是,王爷。” 说着,楼一便走了过去,弯腰将锦袋捡了起来,走到楼霄身边,双手递到他的面前。 楼霄心下有些惊奇,不知楼弥为何落下了这锦袋,不过瞧着那有些瘪瘪的锦袋,想来是没有装银子的……心下好奇,他便顺手打开了。 然而,打开锦袋的的那一瞬间,楼霄眸光不由一顿,他将锦袋放在桌上,从锦袋中取了一张略显皱褶的纸,将纸打开后,他眉宇之间便是有折痕浮现。 只见那张纸上,绘着一半的图,瞧着那图……无疑便是孟瑶的左相府里头的地形图! 眸光微微一凝,楼霄抬眼看向楼一,语气沉沉的问道:“这书房可还有谁来过?” “则两日王爷身子不适,便都没让人进来。”楼一拧眉,想了想,又道:“便是连打扫的婢女,也是在楼二的监视下行动的。” 楼霄的书房也算是比较严密,里头要件无数,自是不能让人随意出入,寻常时候便是打扫,也是要有楼二或者楼一来监视,才能够完成。 只是,听着楼霄的语气,楼一不由道:“王爷,可是这锦袋有何不妥?” 楼一的问话一出来,楼霄却是不怒反笑:“你瞧瞧。” 说着,楼霄将手中的图纸递去,神色有些冷然。 楼一见此,只双手接过那图纸,眼含不解。唯独当他的视线落在图纸之上时,才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暗卫营里可是有查到不一样的地方?”这时候,楼霄便又冷冷道。 楼一拱手,不敢隐瞒道:“王爷,属下等没有发现异常。” 暗卫营依旧正常,尤其的无心曾带领的暗卫营中,更是团结至极,全然是效忠楼霄的心思。 听着楼一的话,楼霄不由沉默下来。他好半晌都没有说话,直到楼一以为楼霄不在说话的时候,楼霄忽然便道:“把这东西收起来。” “就当作从未见过这个。”楼霄抬眼看了下楼一,神色阴郁:“另外,着人盯着楼弥。” 这话一出,俨然便是存着怀疑的意思了。楼弥乃世子,楼霄的亲侄子,虽一直以来都对楼霄忠心耿耿,但到底楼弥亦是皇室的血脉……有时候皇室,并无感情! 楼一闻言,立即沉声道:“是。” …… …… 夜色正浓,有院落灯火通明依旧。 屋子内,孟瑶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一封信函,神色平静。 此处院落是孟瑶早些时候便秘密买下的,一直都有自己的人手看着,只是前些日子为了小心起见,她才暂住在客栈之内,等到观察着这院落没有被发现后,她才在今夜搬了进来。 这时,外头有敲门声响起,不多时,便见心蓝执着剑柄,缓步入内:“小姐,那人留下消息,今日傍晚的时候,便匆匆离开了。” “走了?”孟瑶挑眼了,显然有些诧异:“去哪里?” 分明她才堪堪吩咐了他要杀了苏子衿,怎么突然便离开了? 孟瑶心下有疑惑升起,下一刻便是听心蓝道:“说是去一趟飞剑山庄。” “呵,出了什么事情?”孟瑶闻言,倒是没有太过着急,而是淡淡问道。 “今日忽然有消息传出,”心蓝道:“往生丹在飞剑山庄。” 此话一出,孟瑶手下不由微微一顿,只转瞬之间,便听她笑道:“愚蠢!” 说着,她便缓缓起身,走到烛火边,将手中的信函放置道跳跃的火光之上,神色平静依旧:“可是还有其他人前往?比如说苏子衿……不对,应当是司言。” 一想起那个秀美而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