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羽愣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庄父的话。 他就是想做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最多就是多赚钱的平民百姓,怎么事情就这么多呢…… “那么小羽认为番薯应该如何处理?”庄父再次问道。 “额……我觉得如果是行军,最好是将番薯作为干粮,直接将番薯晒干,便于携带又能保存许久,大概比较好。”陆斯羽不确定道,番薯干晒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硬邦邦的,里面的水分几乎都被晒干,确实可以保存比较长的时间。 “好!”庄父大赞,“眼下番薯产量还不够,等到来年,番薯就能在全国范围内种植,到时候粮草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陆斯羽点头,根据原主的记忆,他之前这个朝代周边同样有虎视眈眈的国家,军事实力自然不可忽视。 不过庄父跟他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爹。”庄锦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来做什么?”庄父皱眉,露出了与之前面对陆斯羽时完全不同的态度。 “我要去一趟宫里,有些事需要跟皇上当面说。”庄锦寒说道。 “去吧去吧,不过是个破知县,你怎么有这么多事,你说说你今年都回来几次了?”庄父紧皱着眉头,看着庄锦寒的视线仿佛看着完全不想见到的人一样。 “爹,儿子每次回来都是为了正事。”庄锦寒有些哭笑不得。 “正事正事,还不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要进宫就快去,难道让皇上等着你吗?”庄父呵斥了一句,眼神满是不悦。 “我这就去,但是爹,羽弟……”庄锦寒自己早已习惯了庄父的脾气,却怕陆斯羽不习惯,这才借着告诉的名义过来看看。 “我像是不分青红皂白胡乱骂人的人吗?”庄父严肃地看着庄锦寒。 “庄哥你快进宫吧,不要让皇上久等了,伯父人很好,真的。”好像是生怕庄锦寒不相信似的,陆斯羽最后还加了一句,实际上庄父还真没有对他恶语相向,甚至神态也十分温和。 唯一被庄父斥责的,好像只有庄锦寒一个。 这么想着,庄锦寒好像也有点可怜。 陆斯羽想着,悄悄看了看庄锦寒,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望子成龙严父心”吧。 庄锦寒注意到陆斯羽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只当他是怕自己担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是在可怜自己,如果知道…… 大概会心情激动。 可惜他不知道。 庄锦寒离开之后,庄父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陆斯羽说话:“你说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靠谱呢,之前也是,修什么河道,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国库又不是无底洞,这么些年,为了安抚老百姓,国库就没有一日充盈过,好不容易今年日子好了些,又搞出个修河道的事,真是!唉!!!” 河道……这锅是不是得由他来背? 陆斯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话说庄父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他就是一个外人,过路人。 他突然觉得今天真的过得好累啊,心累,想哭qaq。 然而陆斯羽的心声并没有被庄父听到,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还有最近,锦寒他小舅鼓捣出来了什么自行车,还有缝纫机,这都是什么东西,还眼巴巴捧到皇上那里,这不是不务正业么!!!” 陆斯羽抿了抿唇,似乎,这还是他的锅。 而这件事偏偏陆斯羽占了股,不像之前河道的事,不能说也不好说,只要庄父打听打听,就会清楚这件事陆斯羽肯定参合在其中。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再揭开,不知道庄父会不会气恼陆斯羽隐瞒。 “伯父,您觉得皇上现在最缺的是什么?”陆斯羽开口,第一句就是反问,他不能让事情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才揭开发酵,庄父要是真的在那个时候才知道这件事,多少会迁怒于他。 不是因为这件事真的多不好,而是他今天明明听到了这件事,却隐而不说,别说是庄父,换成任何人都会生气。 “缺什么?”庄父原本确实也只是发表感慨,心里憋了一肚子话没地方说,发发牢骚而已,而这些话对那些当官的绝不能说,否则必定会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眼下听到陆斯羽的问话,也愣了一下,“缺强大的国力?” “伯父这话,是也不是,”陆斯羽认真道,“其实这个问题伯父之前也提到过了,因为各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