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方的,你到底是想看不想看?”贺春歌见方寂言吞吞吐吐的,急脾气的她开始抱怨,“反正又没腰带,解开扣子不就掉下来了吗?” “贺春歌,这还是你说的啊!”女人都不怕,他怕什么? 方寂言一闭眼一咬牙,抬手,把裤扣开解开了。 随后便感觉下面空了。 “哇,怎么肿成这样了?”贺春歌惊奇的喊叫声。 “死女人,还不是你的功劳吗?你砸到哪儿不好,偏偏砸到它,你还好意思大叫?”方寂然愤怒的低吼。 “我……”贺春歌一摆手,“算了,过去的事情咱们不说了,赶紧抬起来,我看一下。” “有大问题没?”方寂言心里没底,他紧张的问道。 “还好不是精索扭转,只是海绵体受伤严重,要涂抹顺气活血的药,然后用三十七度的水做热敷,应该一周就能好起来。”贺春歌很专业的说道。 “那我……以后还能行不?”方寂言慢吞吞的问出这句话。 贺春歌猛地抬头,对上了方寂言有点戏谑的眼神。 她,怎么感觉自己刚才被戏玩了似的。 “咳,这要看你的造化,到时候,你试一下不就得了!”作为男科的贺春歌,对这些东西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刚才的自己被方寂言的眼神给撩到了。 一时间,心有一点慌。 “你不是在么,我还用得着找别人吗?”方寂言终于放下心来,又开始露出他放荡不羁的本性。 贺春歌回头拿起茶几上的刀子,“行放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阉了?” 方寂言现在战斗力果断是不行的,不用说和贺春歌打架,就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躺在她的面前,以他现在的能力,那也是干瞪眼,没办法的事。 “哼,这事药膏,自己涂上,还有啊,做热敷的时候,别烫了啊,烫了……那个,很痛苦的。别怪我没提醒你。”贺春歌气呼呼的说,“客房在哪儿,我要洗澡睡觉。” 这女人就是走到哪儿也不会亏待自己的主儿。 “贺春歌,你先别忙着睡觉,你刚才说的这一些,我觉得我自己现在做不了,所以,我还得要你帮我。”方寂言绝对是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口气和女人说话。 “你爸呢,你妈呢,你不是很有钱吗?你家的佣人呢?”贺春歌一连串的问出来。 方寂言无奈的耸肩,“嗯,我有爸也有妈,当然家里都有佣人,但是,都不在这儿。说白了,现在这儿,除了我就是你,其他没什么活物了。” “我……虽然是男科医生,可是,姓方的,你觉得让我给你涂药合适吗?”贺春歌以前只是给病人开药的,什么时候还要负责给病人涂药的。 “一个亿,咳咳……一个亿!”方寂言没辙了,“贺春歌,咱俩可是早就说好了,你要随叫随到,更要听后我的差遣,而且不准对我的吩咐有异议的对不对?” 方寂言绝对不屑于威逼女人,但现在的问题是,不逼迫,这个女人貌似不太愿意帮自己啊。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