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可贺春歌这个傻妞就是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合适, 合适,我发誓,我和贺春歌就是单纯的医患关系,我的那个什么……必须要好起来!”方寂言求救般的看着傅南桥,“桥哥,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最清楚了,就贺春歌这样其貌不扬的,我绝对不会对她有想法的,是不是?” 贺春歌的脸黑了,她一个妙龄女郎,虽然黑一点,但也是美女一个是吧?哪儿就这么不堪了? “那倒是!”没想到,傅南桥也来了一句。 “我……”贺春歌指着自己的鼻子,“姓方的,我对你更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哼!” 贺春歌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低下头拼命的吃饭。 “放心吧,这俩人一时半会儿发生不了什么。”傅南桥在宁希耳边低语,随后戏谑的说道,“我和你都这么长时间了,那事不是还没做吗?你担心他们做什么?” 宁希的脸“腾”的红了,这个傅南桥见缝插针般的戏弄她是吧? “算了,我也不说什么了,贺春歌,你最好有点数就行。”换了别的什么女人,宁希的话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但除了妈妈,贺春歌就是她最亲近的人,她不想贺春歌出一点意外。 一点都不想! “来,我们喝一杯,祝方大少爷快一点好起来,早一天回到他的花花世界,贺春歌也好早一天解放!”傅南桥最不喜尴尬氛围的男人,于是,拿过红酒和高脚杯,给几个人倒上。 如此换了话题,几个人谈笑风生,渐渐的忘记刚才谈话的不愉快。 几个人一直玩到将近十二点,在宁希的催促下,才结束了酒局。 傅南桥宋宁希回来,在宁希下车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宁希的手。 “怎么了?”宁希不解的问。 “亲一下可不可以?”傅南桥充满期待的问。 “不可以,晚安吧,傅南桥。”宁希语气愉悦,俏皮的挣开傅南桥的手,进了公寓。 傅南桥不甘心的摸着下巴,那种丝丝缕缕的甜蜜反刍般在在唇间流连,傅南桥砸了一下唇,开车离开。 宁希洗了澡,便睡了。 一夜无话,宁希第二天照常上班。 一进医院,叶长安边笑着走过来,“宁希,那件事情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啊,院长在群里说,昨天那事你是被陷害的,始作俑者已经被抓了起来,真是大快人心,你很高兴的是不是?” 不,宁希很悲哀。 宁家人不顾亲情想置她于死地的决绝,想起来就无比的寒心。 “嗯。”这些事宁希已经不想和叶长安解释。 她越来越看不清叶长安,明明是那么稳重斯文的一个男人,最近变得那么敏感易怒,甚至是暴躁。 有一点陌生呢! “你还是闷闷不乐的,你有心事吗?”叶长安不顾着急上班的宁希,抓住了她的胳膊。 “长安,今天我在门诊,很忙的,咱俩过会儿再聊哈。”宁希心不在焉的敷衍。 然,叶长安似乎没打算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