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起身,要走。 “你别走,我有事情要问你。”贺春歌喊住方寂言,随后,让保姆和佣人都离开。 方寂言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贺春歌接下来要和他谈什么,他很清楚。 这一段时间,方寂言的确很痛苦。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想和贺春歌亲热,脑海里立马出现贺春歌生点点时痛苦不堪的样子。 似乎她一切的痛苦都是他造成的。 方寂言很自责,这种自责,开始并不强烈,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的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 让他不敢面对贺春歌,也不敢面对自己的渴望。 方寂言很痛苦,也知道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决! 本想瞒着贺春歌,但现在,眼看是要瞒不住了,该怎么办? 实话实说吧? 要不还能怎么样?继续瞒下去,这丫头每天疑神疑鬼的,本来就是没安全感的女人,现在带着孩子,再造成了什么心理负担,那受罪的还不是他么? 于是乎,方寂言准备如实交代了。 他站住,看着贺春歌。 “想问什么,你问吧。” 贺春歌拍了一下床,“上来,咱们被窝里慢慢说。” 方寂言的心脏一哆嗦,两个人这么久没在一起了,现在躺在一张床上,自己…… “来吧。”贺春歌催促。 方寂言眼瞅着自己的是躲不过去了,只好上了床。 刚上去,贺春歌的双腿就盘了过来。 方寂言全身一哆嗦。 “方寂言,你是不是很烦我啊?”贺春歌呓语般的问。 “你是我儿子的妈咪,我怎么会烦你?”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贺春歌又问。 “我没有不要你,而是……而是……”方寂言羞于开口,他开始支吾。 作为男科医生的贺春歌,清楚的明白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给方寂言压力。 如果让他感受到压力,那只会让方寂言更加逃避。 她的手一下一下搓着方寂言的胸膛,“方寂言,你把你的烦恼说给我听好不好?” 方寂言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唉这事不好说,可是贺春歌是医生啊。 换言之,她也是自己最亲近的女人啊。 再者,自己还能逃到什么时候呢? 总不能逃一辈子吧? 方寂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贺春歌,我的心理的确出现了问题,我自从见到你生产之后,我就对那件事情失去了兴趣,甚至是厌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要是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很纠结,很苦闷,自己的渴望就像被什么困住了一样,我想冲出来,却是找不到方向和出路,贺春歌,我怎么办?” 方寂言的手放在贺春歌的胳膊上,很僵硬,甚至有一点冰冷。 同样,在以前,他绝对不会这样的。 贺春歌耐着性子,柔声说道,“方寂言,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心跳,还有我的体温,你难道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说着,拿着方寂言的手放在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