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歌的话刚问出来,就被方寂言给打断了,“贺春歌,该说的我都说了,没说的就是不想告诉你的,你就别问了好不好?” 贺春歌一愣,这几天心里积攒的委屈一齐涌上了心头,方寂言这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着就像她做错了事情一样? 她的男人夜不归宿,她还不能问了吗? “方寂言,你晚上是不是去作案了?”贺春歌气呼呼的问道。 要不呢?一个大男人晚上不在家,去河边溜达?这事,谁信啊? 反正贺春歌是无法顺服自己相信的。 “嗯,我去杀人了。”方寂言也气了,他低着头说道。 贺春歌很想和方寂言大吵一架,可是看着他恼火的样子,贺春歌忍下了。 方寂言吃了晚饭,便让佣人把点点抱来,他还真是想点点了,于是,唠唠叨叨的和点点说话。 “点点啊,你这个小东西,有没有想爹地啊。爹地想你了呀。” “哇,今天你穿的衣服很漂亮啊,谁给你买的?我想起来了,是我上次和你妈咪逛街的时候,给你买的,我对你说啊,你以后长大了,无论如何也不要陪你妈咪逛街,你妈咪事情太多了,什么都要买,那就是要把商场搬回咱家里的节奏。” “哈哈,点点,你太顽皮了,怎么尿了啊,啊,居然尿到爹地身上,不行,爹地要去换衣服了,你这个臭小子。” 方寂言笑着去换了衣服。 贺春歌心想着,方寂言换衣服,也是换一件居家服吧。 听着他和点点说话的声音,贺春歌还是会幸福的不得了。 方寂言在,她的家就在,只要家在,她受一点委屈也没什么。 贺春歌去了洗衣房,把点点换下来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准备消毒。 好一会儿没听见方寂言和点点的声音,贺春歌以为是点点睡着了。 可等她走出洗衣房,居然没看方寂言。 贺春歌推开点点的婴儿房,发现佣人在陪着点点睡觉。 贺春歌又来到了卧室,又来到了书房,好吧,找遍了所有房间,也没找到方寂言的身影。 贺春歌心里一阵寒凉,大晚上的,这个方寂言去哪儿了? 那不成这个方寂言是属猫头鹰的,一到夜晚就走出家门,可他走出家门做什么呢? 猫头鹰好歹是晚上出来找食物吃,方寂言白天睡觉,晚上出去干什么? 这个问题快把贺春歌逼疯了,她拿出手机给方寂言打了一个电话。 好么,打通是打通了,可是从卧室里传来了方寂言的手机铃声。 他压根就没带手机,这个孬人是要一去不归的节奏吗? 今天早上还给阿青打电话,让阿青把他接回来,今天晚上出去手机也不带着,这是怎么着,掉进河里,让自己自生自灭吗? 贺春歌又气又着急,急忙穿了衣服走了出来,来到车库,果然是发现少了一辆车子,这还用问么,一定是被方寂言开走了啊。 方寂言,你个混蛋,千万别开着车进了河啊,那就真玩完了,要是车和人都进了河,救也救不出来的。 贺春歌急忙开车离开了家,直奔青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