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走的女人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红唇勾起一丝得意浅笑,抬手轻抚鬓发,轻扭着柔软纤细的腰肢,踩着细碎的步子走了。 屋里,简楚青气得将桌上的茶壶杯具全都扫落在地。 破碎的瓷片飞溅满一地,将走入屋里的人吓得惊呼一声,差点就将端在手上的炖盅给摔在地上。 “谁让你进来的!!”简楚青满脸愤怒,双眼赤红,就似一头暴怒的野兽。 春荷被吓坏了,苍白着脸,站在门口,一双杏眸凝满泪水,诺诺道:“奴婢只是见着侯爷自回府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屋,几顿膳食都丝毫微动的退回后厨,怕侯爷身体吃不消,所以才斗胆炖了汤……” 说着,晶莹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全然不顾那一地碎片就跪下,将端在手上的炖盅举得高高的。 “侯爷,您就是再生气,也请不要怀了身体,奴婢求您吃一些……” 简楚青看着跪在门前,身体因为害怕自己的愤怒而瑟瑟发抖,跪在碎片上,双膝已经染上血迹的侍女,目光游移,落在她那因低头而露出的那白皙细嫩的脖颈。 这小侍女是静安侯府中品位最底的杂务丫头,身上穿着粉蓝色的对襟褙子,此刻因下跪高举双手的动作,交叠的衣领有些散开,露出那绣着一簇兰花的粉色贴身兜儿,更衬的肤白水嫩。 简楚青赤红的眸子微微闪动,突然出手一扯,炖盅落地摔得粉碎,炖肉汤水撒满地,一股浓郁的味道在屋中弥漫开。 春荷发出一声惊呼,她纤细柔软的身体就被按在柔软的床铺上,衣物被撕破发出清脆的声音,男人的身躯压下,当撕裂般的疼痛泛起,春荷的嘴角轻轻弯起,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很快,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柔的轻吟交融在一起,声声不绝。 东苑那满屋□□激情全都落在一双细长双凤眸中,再这么看下去,童祷君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瞎了,将界面收起,撇了撇嘴,低喃了一句:“禽*兽。” 然后,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伸出,搂住他纤瘦的腰身,他的背贴上温暖宽厚的怀抱,那人嗅着他身上温暖气息,张开薄唇含住他白皙柔软的耳垂。 “说谁呢?” 耳朵是童祷君的敏感处之一,被人这么吸吮舔舐着很快就染上了淡淡薄红,酥麻的感觉蔓延到身体每一处,让他的气息变得有些凌乱,微微眯眼,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这里是书房……” 唇被堵住,童祷君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然后就被邵黎瑜压在桌案上,砚台被碰到,撒出了黑色的墨汁,渲染在纸上,绽放出点点黑色的梅花。 邵黎瑜看着被自己压在桌上,浅啡色的官服上沾染上点点墨迹,正瞪着一双凤眸看着自己的人,轻轻的舔了舔薄唇。 “嗯,这里是书房,是用来学习的地方。”邵黎瑜俯首与他两额相抵,轻喃:“先生,学生有策题不懂,要向你讨教……” 修长的手指挑开那缠在纤瘦腰身上的腰带,然后从散乱的衣袍里探入,轻轻揉搓 “讨教什么?”带着薄茧的宽厚手掌在身上轻抚,让童祷君全身酥软。 “房、中、乐。”邵黎瑜一字一句的说出三个字。 童祷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也是个禽*兽!!” 邵黎瑜低低一笑,咬住他的唇,低喃:“就算是禽*兽,我也是身份最尊贵禽*兽。” 自邵继雄与简建仁的事之后,所有的官员都知道承元帝有多不待见静安侯,原以为静安侯府就此要被没落。 没过多久,在朝堂上连连称赞简鸿舒学识渊博,棋艺了得,为大皇子讲授课业有功,这时众人能看得出来,皇帝这哪里是要厌弃静安侯府,这是有意在提拔静安侯世子,所以,这下一任的静安侯,简鸿舒是要坐的稳稳当当的,甚至还有朝臣私下讨论,若静安侯有个行差踏错,怕是要直接被皇帝剥夺侯位,直接让赐封简鸿舒为静安侯了。 大皇子所居的重黎宫中,一阵轻快悠扬的琴声飘出,隐隐之中还能听到孩童咯咯的欢快笑声。 一队人沿着垂柳小道走来,来到宫外,领路的太监正要扬声吆喝,却被雍容华贵的女人抬手阻断,示意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候,缓缓抬手,身旁的大宫女抬手扶着,然后走入。 琴声不散,院中小亭内有三人,一人认真抚琴,一人专注听琴,怀里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咧嘴笑着,一双明亮大眼闪烁着璀璨的光华,咯咯的笑声伴随着琴音,却丝毫不显得突兀,那画面真是美得就似一副画。 皇后站在假山下,看着那美好的一幕,向来严谨端庄的她,都忍不住的双眸发热。 琴音随着一个轻快的音调完结,邵黎瑜的声音响起:“你确定刚刚曲子就是什么催眠曲?怎么宇儿越听还越兴奋了。” 似是在附和着兄长的话,十四皇子又发出咯咯的大笑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