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了,不用说出来。 但凌恒却没想这么多,本抱着要先质问苏柘一通为什么不乖乖躲在营帐中,但此刻看着面前这话痨又突然哑了,心里禁不住的难受。 他之前说觉得苏柘烦,都是瞎说的,他就恨不得苏柘能每时每刻地在他耳边说着,叽歪着,聒噪着。怎样,都比不说话强百倍。 “凌先生?”张邱打断了他们沉默间的交流,笑着问道,“凌先生先暂时放一放感情吧,不知道苏柘的信,您看了吗?” 凌恒自然知道现在还不是和苏柘静心谈话的时候,便回道:“看了。” “好,”张邱道,“那不知道,您怎么想的?” “按他的想法办,”凌恒斜着看了眼苏柘,道,“你发声明,只投降我一人,说得越偏激越响亮越好,反正就是只投降我一个人。接着,给我一些好的兵,都要你精心挑选的,最好机灵点,懂随机应变的,跟着我回天都。” “恕我问一个问题,”张邱礼很全,“我投降于你后,能给我什么保证?” “保全锦城的民众以及,”凌恒眯了眯眼,“天都百年的友邦。” 张邱大笑,道:“这话说得,似乎你成了天都的将军。” “快了,”凌恒皱眉,“差不过多久。” 张邱一愣,看着凌恒良久,才笑道:“那我就下注了。” 话落,苏柘立马把写在纸上的话递给他看:“那你已经已经赢了。” “哈哈哈,”张邱笑着用手指点他们两个,摇着头道,“你们真是……” 终于说服张邱后,凌恒自然要赶紧回天都的营地,不让荆文会起疑心。 而等凌恒带着苏柘回到营地时,荆文也确实发现凌恒不在,起疑惑了。 “呦,凌少?”荆文故作惊讶地凌恒的营帐中出来,看着面前的俩人,道,“正找你呢,怎么?这是去哪接了苏先生回来了?” 凌恒拉着苏柘目不斜视地掀了门帘进账,只丢下一句:“不管你的事。” 荆文吃了个噎,背对着他们,阴沉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中去。 苏柘其实不太希望凌恒那么回他,但是他现在不方便给凌恒做外交了……也是无可奈何。 他走到营帐内放杂物的桌子前,刚想那张纸和凌恒说说明天和荆文好好说两句时,背后就被人拥了上来,急切的吻落在他□□出的肌肤上,呼吸的热气烫得他缩了缩脖子。 “看到他拿着你的戒指的时候,我魂都快吓没了……”凌恒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没有抬起,只是闷着声说道。 苏柘听着这话,心揪得疼……能让凌恒说出被吓到的话,该是有多让他害怕。 他侧头吻在凌恒的头发上,伸手搭上凌恒抱着他的手臂上,闭着眼感受两个人毫无缝隙的接触,彼此温度的交融。 夜晚是最好的催眠曲,无声无息的乐符,浸入所有人的梦里。 翌日。 荆文刚到作战帐营的时候,就被人告知说,锦城投降了,但只对凌恒投降,如果来接收锦城的不是凌恒,就会反悔并杀之。 拿着张邱发过来的降书,荆文想起昨晚看见行踪可疑的凌恒和苏柘,捏着纸张的手越来越用力,直接在那降书上摁出了一截指印。 而其实昨晚的苏柘和凌恒,暗暗又回了天都本来的营地,找到了光头,要他带着张邱写好的降书交给了他,让他把这个好消息给柳峰说,出战前,苏柘已经打好招呼的柳峰自然知道后面会怎么做。 ****** 几天后,天都本部。 竟是在民众之后才知道消息的成超将这件事告诉了凌志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