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举高,然后轻轻的在某狼的脑袋上摸了摸。 “不疼不疼。”阮秋秋哄着“马上就不疼了。” 狼“……” 他总觉得他的小夫人误会了什么,努力想要在维持高冷狼设的时候和她解释清楚,但薄唇微启,吐露出的却全都是狼言狼语,嗷呜嗷呜呜的只更加让秋秋心疼且误会了。 一人一狼维持着这种诡异的交流方式,直到渊诀坚持不住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然,在陷入昏迷前一秒,“说”(嗷呜)不过自家秋秋的大灰狼先生只是有些气急败坏的朝她一次一次的亮出小尖牙。 很好的起到了“威慑”效果。 阮秋秋“害怕”极了,只好一遍一遍的薅他尖耳朵上的细小绒毛缓解“压力” 要不是距离和某狼的体重不允许,她甚至想摸一摸他的大尾巴→→ 为什么以前她没发现大灰狼先生这么会撒娇呢? 虽然知道某狼现在很可能已经疼到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她……可耻的觉得半昏不昏的大狼真的有些该死的甜美。 脑海划过这个念头,阮秋秋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她心底又疼又软,一边搀着某狼往柳木板那儿挪,一边坏心思的想—— 等大灰狼先生清醒过来之后,她要不要告诉他,其实他半昏迷的时候说的都是狼语呢? 阮秋秋苍白着脸,有些期待当她和那头狼说了这些之后,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会不会表面依旧淡定但实际上心底掀起惊涛骇浪,还是直接呆滞脸红说不出话? 阮秋秋正想着,远远的就传来了树枝沙沙的声音。 阮秋秋迅速从被萌到的状态里回过了神,变得警惕起来。 “是我。”如意奶奶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捡起了地上的火把,蹭的一下点燃,“别害怕。” 温暖又略有些刺眼的光亮起,阮秋秋眯了眯眼,然后很快适应了光明。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卿如意说“如意奶奶,刚刚我夫君他可能以为您是魔物,不好意思了。” 卿如意对此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帮着阮秋秋把已经陷入昏迷的渊诀平放到了柳木板上,又将阮秋秋也按在了渊诀边上。 “奶奶送你们回去。”卿如意把火把塞到阮秋秋手里,笑着说,“本来奶奶还觉得你这个夫君靠不住的,现在他倒也算是勉强通过了我的考验。” 阮秋秋“……”如意奶奶什么时候打算考验大灰狼先生的她怎么不知道。 卿如意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摸了摸下巴,“咳,奶奶我的打算要是能被你猜到,我还怎么当你们的奶奶?” 阮秋秋“…………”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但如意奶奶也是好意,阮秋秋弯了弯唇,微垂下眉眼,顺着在雪花里温柔荡漾开的光亮,看清了她的大狼。 依旧是心情很差的样子,漆黑的眉宇宛如打不开的结。因为摇动的火光,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上打上了层次不齐的阴影,面颊依旧苍白,蔓延开的黑点点还比之前更多了。 根据白天如意奶奶和她说的有关魔化期的内容,现在她的狼应该已经进入魔化中期了。 阮秋秋看着他两只狼耳因为疼痛蔫巴巴的,趴在黑发上,回想起刚刚他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嗷呜声,只觉得有些心酸。 在又循环得到一丝灵力,传入大灰狼先生体内的时候,他又很小声的“嗷呜”了一声。 之前如意奶奶不在,阮秋秋听不懂狼语。 现在如意奶奶回来了,阮秋秋就问她,“如意奶奶,你知道我夫君刚刚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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