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的声音。 渊诀很快松开了她的手腕,阮秋秋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看见自己的手腕上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和一道稍纵即逝的浅白色的光。 上面原本留下来的,同如意奶奶定下的约定痕迹已经没有了。 阮秋秋惊讶的睁着眼,看到那道约定转移到了渊诀的手腕上。 她红着脸,看见大灰狼先生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浅色的唇瓣,就好像…… 在回味什么一样。 阮秋秋瞬间感到万分羞耻和难为情。 她根本什么都说不出,看着他手腕上拿到原本应该在自己手上的印记,脑袋里一片混乱。 “狼可以再咬一口么?”耳际传来沙哑的声音,似乎蕴含着说不清的欲念,让她一瞬间觉得这头狼今晚是想让她履行一下夫妻义务了。 阮秋秋摇摇头,深刻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体内难以启齿的感觉渐渐平息了下来,阮秋秋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看着温暖的柔光下,俊脸上带着一抹不明显的红的某狼,心底诡异的感到平衡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刚刚她以为大灰狼是因为克制不住体内渴望新鲜肉食的本能,所以才想咬她一口。但很明显是她猜错了,他只是为了将她绑定的约定,转移到自己身上。 尽管大灰狼先生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但阮秋秋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转移誓约怎么可能会是一件什么代价都不需要付出的事情? 这么一想,她心底刚升起的那些旖旎心思全都消散了。 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阮秋秋直起腰,仗着那头狼现在看不到,准确的握紧了他的胳膊,问他,“……狼刚刚是不是把我身上的誓约转移了?” 渊诀抿了抿唇,并不愿意去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垂下银灰色的尖耳朵,用低落的声音说,“不行么?” 阮秋秋“……” 她又无奈又生气,赌气说,“……那狼也让我咬一口。” “……好。” 平时高冷的很,几乎她的每一个问题都要斟酌很久的大灰狼先生,这一次反应却很快,他声音里满是害羞,在阮秋秋话音刚落下便立刻应了一声,似乎是害怕她反悔。 阮秋秋“…………” 她撑着下巴,看着面前这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坦诚了一些的狼,半响无奈的叹了口气,“等会儿睡觉我再咬。” 他们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有吃晚饭呢。 大灰狼先生略有些失落,但还是觉得他应该矜持一些,便按捺着那些不可描述的小心思,淡淡点了点头。 …… 准备晚饭的时候,阮秋秋总感觉身边跟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力量,把她需要用的东西都变得很轻,就连之前很难切的一阶小野牛肉,今天也几乎在她用力之前就自己慢慢的裂开了。 阮秋秋“……” 她余光瞄了一眼正襟危坐在石桌前、似乎在老老实实等饭的某狼,望着他依旧十分苍白的脸色,心情十分的复杂。 大灰狼先生鼻尖充盈着食物的香味,耳朵不断的抖着,一边盘算着未来的事,一边期待的想—— 家里就只有一个木碗了,等会儿秋秋是不是要和他用一个…… 阮秋秋确实面临了这个问题,她纠结了一下,拿了之前准备好的大一些的木筒,当自己的碗了。 大灰狼先生“……” …… 现在他们条件好一些了,晚饭很丰富,除了常吃的块茎外,还有烤牛肉和鱼汤。 考虑到他看不见,阮秋秋本来想喂狼的。 但渊诀木筷拿的很稳,动作优雅,速度不慢,好像失明并没有影响到他正常的进食,阮秋秋便放下了心。 一顿晚饭吃的异常沉默。 因为之前羞人的反应,阮秋秋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渊诀的脸。 不过想到之后的危机,她还是斟酌着问,“夫君,搬家的事……” 渊诀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点了下,“嗯。” 阮秋秋“?” 大灰狼先生“搬。” 他虽然舍不得和夫人的第一个家,但他也知道搬到灵气更浓郁的地方才是对她更好的选择。 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脖颈上挂着的聚灵珠,渊诀微微侧过头,嗓音似乎很不在意的说,“婚床留着。” 阮秋秋“……” 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婚床”是他们现在睡得石床,她看着面前蒙着白色毛线条,看起来意外有些性感的大灰狼先生,好半响说不出话。 她不说话,妖识已经耗尽,没办法判断她心情的某狼就渐渐的有些不安起来。 他以为是他刚刚说的话让她觉得不高兴了,反复思索着,想想在记忆世界里,怎么做会让她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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