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库房的门锁上。 看一下天空中的月亮,月光皎洁,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覆上一层薄薄的雪。 雪花很薄,飘了很小一会儿就停止了。 月色雪光,倒是一番美景。 只可惜…… 再好的风景都得一个人欣赏。 莫名的,有些酸酸的。 凉风袭来,卷起地面上的雪,宁宴打了一个寒蝉。 她什么时候也会这般伤春悲秋了。 感情这东西真的是奇妙的很,她一个女汉子也会变得无痛呻吟。 年节将至。 村子里还有淅淅沥沥的鞭炮声。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燃放的。 不过,并没有烟花,也不可能有烟花的。 烟花的做法,暂时只掌控在她的手里。 正空虚着,踩在薄薄的雪花上,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宁宴回头。 终于理解了一句话的含义。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此刻的陆含章,发丝有些凌乱。 衣衫被风吹的飒飒作响。 黑色绣着银纹的靴子踩在雪上。 呼吸中…… 空气的味道都变成香甜起来。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无关荷尔蒙跟多巴胺的关系。 仅仅是看见你,每个细胞都欢喜。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四目相对,空气中都是粉色的泡泡,喜欢的人在眼前,自然是要做一些喜欢的事情。 然而…… 并没有。 陆含章的身体并不允许,即使深深的一抱,也会让他难以自控。 察觉陆含章身体的变化,宁宴笑了笑。 “赶路过来累了吧,去洗漱一下休息吧!”说着就往造访走去,在灶上烧上热水。 宁宴动手给陆含章这样帮助的时间并不多。 不过呢…… 偶尔主动的付出一下,感觉还是不错的。 烧好了水,倒进浴桶里,宁宴就走了出去。 年轻人在一起,又是合法关系,最容易擦枪走火了。 宁宴推出去,陆含章松了口气。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苦笑一下。 能怎么办,熬着吧。 毕竟小命重要。 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一时的欢喜,而是长长久久。 之后…… 想到最近北疆那些人的试探,陆含章脸色沉静下来。 就连身体上的变化也慢慢收敛了。 那些人,既然不想给他安稳日子过,那就用生命来偿还他宝贵的时间。 让他安静的陪着女人,陪着孩子静静的在这个小村子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好吗? 陆含章洗好澡,走到卧房。 卧房了充斥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身体又开始不安分了,陆含章轻笑一声,这该死的身体啊! 刚准备休息。 就听见外面敲门的声音。 起身走出去,打开家里的门。 “还没睡?” “嗯带你去看烟花好不好?” 宁宴手里拎着自己制作的烟花。 这东西她本来是打算过年的时候用的。 虽然说现在距离过年也没有几日,想要等等也可以,只是…… 陆含章来去匆匆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 万一简直不到过年呢,亲手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要给最喜欢的人看的。 无关男女,不分性别。 “烟花?” 陆含章的视线落在宁宴手里。 所谓的烟花竟然还有一股子的刺鼻子的味道。 瞧着女人眼里的期待,陆含章点点头。 “那就去看看。” 说完裹上衣服,发丝自然垂下。 下骸干净,嘴角温润,并没有往日的大胡子。 陆将军去了京城,自然不能再有那一嘴邋遢的胡子。 眉眼锋利,在月光跟雪地之间多了一些润泽的气质。 “走吧。” 宁宴瞧着陆含章穿上衣服,带着陆含章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 “火折子给我。”宁宴将烟花放在地上,摊开手看向陆含章。 陆含章没有犹豫将身上的火折子摸了出来。 宁宴点燃烟花,先是滋啦啦燃烧引线的声音,随后烟花绽放。 半空中火花散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夜里极为清晰。 甚至还有几户靠的近的人家,迷迷糊糊中还听见烟花燃放的声音。 空旷的地方,陆含章盯着烟花,还有女人的脸…… 更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只是…… 人活着总是要承担很多东西。 这是责任。 生而为人就应该背负的。 “好看吗?” 宁宴靠近陆含章,在烟花的绽放中问道。 “好看的。” 陆含章视线在半空中裂开的烟花还有满天星光以及女人的脸上挪动、 “是吧,最好看的自然是要送给你了。” 宁宴笑了起来,很开怀。 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