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疯狗,在我门前鬼叫啥!”只见岑封天抱着几件旧破发白的衣服,从自个儿房间走了出来。 站在门外的岑卢安听到这句话,直接被气到了。 “你个白痴,骂谁是疯狗!” “谁应就骂谁!” 岑封天将手上的衣服放在桌子上,给了一个让谢氏放心的眼神,抄起旁边的竹篙火就直接把门打开。 由于岑老太太抠门,连煤油灯都不让点,所以,谢氏自己砍了好些竹子,晒干了,在把前梢的给打破成条,代替灯,缝补衣裳。 岑封天借着昏暗的光把门打开的一刹那! 外面的岑卢安正好一脚踹了进来! “啪!”顿时,岑封天就看到一个黑糊糊的影子直接跪趴在了自己的面前。 岑封天看到这里,双手环抱于胸,好整以暇打趣笑道:“哟,二叔这是怎么了,一见面就给侄子行这么大的礼,怕是不妥吧!” 岑卢安听到这里,不由得在心里一阵咒骂。 要不是刚刚跌到门槛了,至于摔在地上吗? 岑卢安三两下气呼呼的爬了起来,看着岑封天脸上浅浅的笑容,指着她就骂:“你个傻子,别以为你好了就可以耀武扬威。” “现在是谁在我门前耀武扬威了?我说二叔,看你这模样,八成又是赌输了,回来找我们大房的不快活吧。”岑封天看着这个灰头土脸的男子,也当真是不客气回应道。 “你个兔崽子!我是你长辈,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代替你爹好好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臭小子!”岑卢安说着的同时,撸起衣袖准备要打人的样子。 “不许打我天儿!”谢氏看到这里,丢下手中的衣服着急赶来。 好歹怎么说,天儿也是姑娘,要是真的打起来,绝对会吃亏的。 岑封天看着护在自己面前的谢氏,眸底闪过一抹温柔,再看向岑卢安的时候,神色微微聚拢一抹寒意。 “我娘还在这里呢,要教训我,轮到你哪门子的事了?”岑封天冷笑连连道。 看来这个“竹竿男”背上的伤好了,她倒是不介意今天再踩一脚。 可惜,昨天身子虚,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气。 但是今天嘛……那就不同了。 岑卢安常年迷恋赌博,甚至可以两天都不吃不睡在赌桌上,所以,就导致他的身子非常瘦弱,跟竹竿似得。 “你这个……”岑卢安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岑封天,却是词穷了。 “我说二叔,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们都要睡觉了。”岑封天懒得理会这个家伙,慵懒的伸出爪子打了个哈欠。 表示,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人,她还当真没有多少的兴趣。 看看这瘦的,她绝逼一条腿就可以把他踹到院子里去!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上门叫嚣的! 岑卢安被岑封天的的动作气的半死。 自家媳妇受牵连还被关着,他们居然好意思睡觉? “你们设计我媳妇被关黑屋子,居然还想睡觉,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你们大房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岑卢安指着岑封天几人骂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