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人一个名分,想一想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 殷家。 繁花似锦,绿柳如荫。 是七月的天气,一年中最炎热不过的时候,白日中,花园里铺着的大理石地砖被晒得明晃晃的,看上去落下去一个鸡蛋立马就能煎熟,只有晚上,日光渐渐隐去后,才稍微好了几分。 然而在月光下的某一处,空气依旧如白日里那般灼热。 熏黄的暖光照映过床榻间交叠的人影,楚歌跨坐在谢童的身上,手掌抵着他的胸膛,吃吃的笑。 将将取下了石膏的手腕,显得苍白且脆弱。 身下的青年沉默的咬紧了牙关,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濡湿了两侧的鬓发。 结实的胸膛急促起伏,他的身体如同一把拉到了极致的弓,只要稍稍做刺激,便会迅疾绝伦的射出来。 漆黑的眼瞳无声的凝视着跨坐在自己身体上的人,看到潋滟的丹凤眼尾氤氲出的薄薄水光,看到风|流韵|致的面容上带出的浅浅的笑,那个人伏在他身上,几乎是有一些不怀好意的绞了一下。 谢童蓦地咬紧嘴唇,把将将要逸出口中的呻|吟给吞了下去,身下是温|软而湿|滑的包裹,随着刻意的动作刹那间被绞住,层层叠叠的挤压几乎逼得他快要疯狂。 他无比的想要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在身上作怪的人,将他揉入躯体、融入骨血,彻彻底底的化为一体。 然而愈是渴盼,就愈是不敢这么做,谢童甚至连抬起手都不能够,他不敢用自己的双手去触碰光|裸的腰肢,只敢向后,拼命的抓紧身下的被褥。 他那样隐忍而克制的神情,反而愈发的令人想要逗弄。 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事实上自从“水晶宫号”下来后,少有的几次交|欢都是如此,谢童总是拼命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压抑隐忍,越是这样,楚歌便越是想要打破他的外壳。 等待实在太过于漫长,终于到今天,拆掉了手腕上的石膏。 他刻意的抽离些许,让对方大半都滑了出去,只留下顶端浅浅卡住,也不坐下来。 谢童被他逼得几欲发狂,恨不得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狠狠按下,将他贯|穿。 那样的念头在脑海中如火燎原烧过了整片心海,驱使着他的手掌动了动,下一刻,触碰到了冰凉的床头,凉丝丝的木料把那滔天的心火拨开了一瞬,终于教谢童泛起血丝的眼瞳分赴清明。 楚歌缓缓的坐下来,贴合在谢童的身躯上,一般的火热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手指抹过了谢童咬紧的嘴唇,轻轻敲击着齿列,逼得青年不得不张开口。 谢童呜咽了一声,感受着他温热的指尖,失去了压制自己的法子,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楚歌轻笑道:“听说我现在是老房子着火,不可救药?” 谢童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着,几乎按捺不住心里喷|薄的欲|望,全身热的都快要爆炸,连楚歌究竟在说什么都快要反应不过来。 他迟缓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楚歌用手指逗弄着他,迫得他合不拢嘴唇,喉结滚动着,含含糊糊的说话,却只有几个破碎的音节。 探在他口中的手指没有一点撤出去的意思,如同鬼迷了心窍般,谢童用舌尖小心翼翼舔|舐上去,反复逡巡过柔软的指腹,将其上原本沾着的汗水一点一点吮|吸干净。 他的舌尖仿佛是模仿着某一种暧|昧的频率,与几乎静止的身下截然相反。 楚歌从来都知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