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玄微撑头,也分外迷茫:“不知道,你们人类真古怪。” 此门不通就去开另一扇窗,陆晅取出手机,搜索空弥的个人信息。 这人在国内知名度颇高,佛教代表性人物,出家虽晚,但功劳成就不比那些打小就修习佛法的大师差劲,曾开设过多家道场,去世界各地讲学。俗名也很有书香气,叫周渊微,禅宗一派。 陆晅又浏览了些新闻,他挑重点给玄微看:“他以前是小学教师,四十多岁才剃度出家。” “嗯?”玄微凑上前去:“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去当和尚?” 陆晅回:“不知道,我看了一圈,都没找到他半路出家的原因。但现实中的确有不少经历过才会看淡放手的人,在生命的后半程做出这种选择不是没可能。” “你要不要出家?”玄微突然问。 陆晅听着有点怪异:“我有毛病吗?过得好好的,干嘛要出家。” 玄微目光变得直接,她凝视着陆晅,一眨不眨,盯到男人耳廓发红,才伸手捋高他刘海,迫使他露出一整张清俊的面孔,有些恶劣地说明意图:“好想看你光头什么样喔,你能不能出个家给我看看?” “……”陆晅捉开她手:“你没事吧。”说一出是一出,思路跳跃如弹簧。 玄微嘻嘻一笑,抠他虎口:“怪好看的。” 她好像是第一次夸他好看。 陆晅脸升腾出热度,嘴上仍逞强:“你第一天发现?当时谁看我证件照看的爱不释手?” 玄微完全没有印象:“你在想peach?” 陆晅:“……哪学的?” 玄微:“x音。” 陆晅:“你能不能少看这些。” 玄微:“我每天也就这么点乐趣了!” 每天就这么点乐趣? 陆晅回嘴:“我算什么?” 玄微眯起一只眼,用指缝比拟出一个小小间隙:“你算这么点乐趣当中的——这么点。” 这答案摆明是撂出来气他的,可陆晅还是情不自禁笑了,他勾着唇,懒洋洋道:“我是不是还得说很荣幸?” “嗯!”玄微煞有介事点头。 陆晅一把把她捞来怀里,使劲亲,两人唇舌交缠,气息全乱。 直白的光线也变得虚晃,玄微满面潮红,只能挂住男人脖颈,才不至于周身软烂如泥,只因他过于深情的亲吻,和足以融化一切的炙烫喘息。 —— 当晚,玄微还忘寝废食窝沙发上刷视频,笑到腿乱晃、嘎嘎叫,疯狂点赞,有如中了毒瘾。 以至于……男人一身水汽停到她身边时,她还目不转睛刮着手机屏。 “喂。” 陆晅敛目,看她全身心沉浸其间,只觉好笑。 “嗯?”玄微分出一寸目光,瞥他。 下一秒,她从沙发上一弹而起,全然忘掉手机里的精彩世界:“你你你你你你你……” 她指着他,一时有些结巴。 陆晅明知故问:“怎么了。” 玄微眉心拧成疙瘩:“你头发怎么了?” “哦……”陆晅摸了摸刺手的头顶,莫名局促,但还是端着平稳声线:“洗澡前推的。听你建议,我准备出家。” “不准!”玄微下意识叫道。 陆晅故作不解:“为什么?” 她哼了声,不容分说:“我说不行就不行。” 话间又快扫陆晅一眼,少了刘海遮掩,就仿佛扯掉了了封印,男人忽一下露出锐利浓烈的眉眼,平添一股摄人心魄的坏气,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陆晅不逗她了,只问:“好看么?” 玄微望天:“还行吧。” 陆晅揪她小肉脸,逼她平视自己:“你说好看,我才剃了,我从小到大没留过这种发型,看起来很不习惯。你今晚不给一句准话,我明早就出家。” 怎么她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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